梁九功死死拽住他,咬牙道:“六爷,恕老奴直言,六爷敢公然抗命,不也是依仗万岁爷疼爱吗?既然如此……“胤祚猛地转身看着他:“你是说爷做婊子又要立牌坊?”
梁九功赔笑:“不,不是,奴才……”
话未说完,胤祚把拽过圣旨,咬牙道:“禁足是吧,好。爷不出门!”
转身就走。
梁九功忙拦住,道:“万岁爷说,禁足这半个月,让您每天写二十张大字,读百页书……”
梁九功道:“抗旨不尊是什罪名六阿哥您清楚,万岁爷虽然顾惜六阿哥,可这满院子里人,万岁爷可不会心软。”
胤祚冷哼:“这满院子都是大清子民,与何干,要处置随他去!爷这就出门,不高兴就把圈!”
“六爷啊,爷!”梁九功头大如斗,扯着他袖子苦劝:“您自个儿是潇洒,可是德主子和十四爷还在宫里呢,您味任性,若万岁爷生气,迁怒于他们就不好。”
胤祚看他眼,道:“梁公公。”
“啊?”
做生意旺财没什经验,去找中人打听几处要卖铺子,却不敢做主,第二天拉着胤祚起去看。
胤祚在家闷许久,也正好想透透气,想也不想便答应,正要上马车呢,梁九功又来。
这次却是公事公办模样,带两个小太监,十多个侍卫,进门就是:“爱新觉罗.胤祚接旨。”
没完是吧!
胤祚很烦,看梁九功好阵,甩袖子:摆香案,接旨!
胤祚冷冷道:“他不觉得自己管太宽吗?”
梁九功笑:“六阿
胤祚道:“为什认识万岁爷,没有梁公公解万岁爷那下作呢?”
以康熙为人,还不至于因为别什事迁怒于自己女人孩子。
梁九功脑门立即浸出层冷汗,打个寒战,心想幸好自己顾着六阿哥面子将人都遣走,要不这会儿就该找个坑头扎进去!
袖子抹抹脑门儿,梁九功快步追上即将出门胤祚:“爷,就当老奴求您,您别再和万岁爷斗气行吗?”
胤祚恍如未闻。
这次圣旨和上次几乎字不差,连抬来箱子都还是原来那个。
胤祚冷着脸:“这是什意思?”
合着病好就想起来折腾他是吧?
梁九功顺利宣完旨,先前摆谱也撤,将所有人都遣退,叹气:“所谓雷霆雨露,皆是君恩,只有万岁爷愿不愿给,没有别人愿不愿受,六阿哥啊,您就接旨吧!”
真是好霸气!应该说他不愧是康熙?胤祚咬牙:“若爷不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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