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傻儿子！傻儿子！
康熙试着想站起来，浴桶差点侧翻过去，康熙好容易站稳，却见胤祚正在解腰间
绳子，顿时明白
他想法，涩声道：“胤祚，你别这样，皇阿玛不动就是。”
胤祚笑笑，放开解绳扣手。
他不过是做做样子罢，他手早就僵硬做不这
精细动作，若
大概被冻太久，他舌头僵直，说话声音含混不清，当康熙还是知道，他是在叫……皇阿玛。
在这
瞬间，眼泪差点夺眶而出。
虽然依旧不知道发生什事，但是已经足够康熙认清当前形势，看着泡在水中儿子，康熙强行将眼泪憋回去，低声道：“胤祚，过来，皇阿玛拉你上来。”
胤祚摇头，吐词清晰些：“水……会灌进去，皇阿玛会……生病。”
康熙张张嘴，却不知道能说什，最后只无力道：“……胤祚，听话。”
过数次撞击，居然没散架，也没翻倒，依旧稳稳飘在前面。
胤祚慢慢闭上眼睛。
他知道他现在最该做事，也许是解开绳子，让自己顺水漂走，但他真，没有力气。
——
康熙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扎实过，就像闭上眼睛又睁开，时间就过去很久，期间连梦也无个。
胤祚依旧摇头，划水让自己离得更远些。
当他闭上眼睛时候，他真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醒来，毕竟这样水温下，活下来机会很少。但他却还是醒过来，尽管感觉身体已经麻木不像自己，但他却依旧顽强活着，能思考，能动，能说话。
如果能上去，他早就上去。
浴桶到底不是船，如果他硬要从水里爬进去，最大可能是两个人起落水。他原本就熬不多久，但康熙活下去机会却还很大，他死就死，不能连累他。
“老六！”
他睁开眼睛就发现不对，眼前是小片圆形天空，刺目阳光照在他脸上，四肢被拘束在个狭小空间内，而这个狭窄空间还在摇摇晃晃。
他略动下，身下剧烈晃动差点让他栽倒，康熙几乎立刻就明白自己处境。
他迅速冷静下来，回忆着睡前切，这个时候，木桶稍稍倾斜下，只被水泡皱巴巴手扒住桶沿，立刻又无力落回去，期间有另只手，扔个小小发青苹果进来。
康熙小心坐起身子，便看见望无际河水，以及身边水面上，漂着颗“人头。”
“人头”听到动静，迟钝抬头看眼，然后笑，露出雪白牙，唤他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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