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纺车店事儿,连们都还没得到消息,就先传到皇阿玛耳朵
苏州知府不停抹着冷汗,道:“从长远来看……自然是好,不过百姓生计也不能不顾,若是六阿哥能出面解释几句……”
“让爷去解释?你这个知府是干什吃!”胤祚冷冷道:“技术提高肯定会给产业链结构带来定冲击,如同生产之前阵痛,难道因为生孩子太疼,所以全天下女人都不生孩子?至于如何缓解这些冲击,是你知府大人事儿!”
“你目光短浅,只看到眼前得失,爷可以教你!可你若连自己那亩三分地都管不好,连这点冲击都应对不……”胤祚转向康熙,道:“皇阿玛,这种没有远见,没有能力官儿,实在该换换才是。”
康熙直静静听着他们对话,此刻见胤祚同自己说话,才淡淡道:“限你十日之内,处理好此事,否则便如老六所言,你做不到,朕派别人去做。”
苏州知府匍匐在地上,连连应是。
“你告诉他。”
苏州知府恭敬道:“六阿哥有所不知,苏州许多人家都以纺纱为生,因六阿哥纺车,导致江南棉纱价格骤降,而生丝价格又节节上升,甚至供不应求,他们生机无着,所以才……”
他抹把汗,道:“下官实不知道是六阿哥产业,所以……”
胤祚淡淡道:“本王不听你这些乱七八糟,爷只问你,你意思,是爷纺车,害百姓生计无着?”
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
康熙又道:“将苏州之事,传喻扬州、杭州等地,令地方*员妥善处置。”
“嗻。”
从康熙院子出来,胤祚这几日好心情扫而空,胤禛劝道:“何必同这些蠢物生气,不值当。”
胤祚摇头道:“不是生气,而是觉得有些蹊跷。”
“恩?”
那就是是?
胤祚冷哼声,道:“且不论这纺车和本王关系,你告诉,这纺车,与民而言,是有利还是有害?”
“这个……”
胤祚脸色寒,拍案喝道:“连这个都答不出来,居然还好意思做官?”
“个国家富裕,要看百姓创造价值。譬如种地,个人若只能种出个人吃食物,那全大清所有人都去种地,还会有人饿肚子,可是若是个人若能种出五个人能吃食物,剩下四个人,就可以去纺织、去建房,去创造更多财富……结果你却跟爷说,因为教会个人种出五个人吃东西,导致粮食不值钱,所以他们要饿死?”胤祚看着他,道:“知府大人,到底是你蠢?还是你觉得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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