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……认识，”方静则低头：“是下官犬子。”
“听说他是年纪轻轻，身上已有举人功名，而且准备进京秋闱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你觉得，朝廷敢用这样
官吗？”
方静则伏在地上：“臣……该死。”
青年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趴在地上，绕着胤褆爬
起来，胤褆道：“狗怎
能只会爬呢？叫两声给爷听听？”
“汪！汪！汪！”
胤褆嗤笑
声道：“好听话狗，赏你。”
青年大喜，颤抖着手去接，不想还未到手，胤褆抖手，将东西扔进大海。
青年惨叫声，想也不想跟着冲过去，幸而被守在船头侍卫脚踹翻，才保住命，又重新被捆起来，并堵住嘴。
跪着人安静摇头，胤祚冷笑声，道：“因为你们中间，有人贪得无厌、胆大包天！为获得朝廷新式纺织机秘密，竟敢用这东西，毒害皇子！十弟犯瘾之后，为抢夺八弟手中鸦片，将八弟重伤不说，连皇阿玛都差点伤！”
“这种令人丧失人伦，无君无父东西，居然敢称福寿膏！”胤祚脚将身边捆着人踢翻，喝道：“你告诉孤，用福寿膏，你添何福，添何寿？”
那人却抖抖索索，发出混乱不堪声音。
跪着众人小心翼翼将目光挪到他身上，却发现他并非吓说不出话来，而是根本没清楚说话能力。原本大家熟知翩翩贵公子，此刻却狼狈比将死野狗还不如。原本俊逸脸早就扭曲变形，眼泪、鼻涕和汗水在混在起，身体不停抽搐、颤抖，似痛苦到极点，拼命用头撞着甲板，口中含糊哀求：“给
……给……杀……杀！啊……爹，爹！救救，好难受……爹……”
胤祚退开两步，对胤褆微微点头。
“你是该死！”胤祚冷喝道：“于大人奉命前来禁烟，
众人看着这幕，头又低几度。
胤祚断然喝道：“这种东西，难道你们就真看不出它是好是坏？难道还要孤告诉你们，为什要戒？为什要禁？”
众人噤若寒蝉，胤祚道：“广州知府方静则！”
中年人膝行上前两步：“……臣在。”
“这个人你认识吧！”
胤褆上前，拔出匕首，将捆着他绳索把削断，然后将物放在手心，伸到他面前。
青年眼睛爆出精芒，猛地伸手去抢。
胤褆早有准备，跃而起，退后几步。
青年勉强起身，挣扎着扑向胤褆：“给！给！”
胤褆笑道：“给你？好啊？学狗爬圈给爷瞧瞧，爷高兴就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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