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个俗人,无论是玉盏还是惜春在身边,他得不到慰藉不说,反而还要去安慰她们……累。
整个房间空下来,又空又静,连声蝉鸣鸟叫都没有。
贾玩趴在床上,将头枕在胳膊上,有下没下戳着坐在他床头小猫儿。
屁股抽抽疼,火烧般,贾玩眯着眼睛,想着,幸好师傅不在,不然他该疼哭天喊地,哇哇大叫。
那他这家之主里子面子,可就丢完。
自己想法吓得个激灵。
然而再仔细深想,皇上板子和圣旨,倒不像是惩罚,更像是开脱,而这块侍卫营牌子,更是毫无疑问奖励。
顿时更是坐立难安。
却不知贾玩将牌子拿出来,就是为点醒他。
这当然是奖励,先前皇上爽快将爵位给贾玩,贾玩投桃报李,将皇上想说却不方便说,而朝臣又不敢说话,仗着“年幼无知”四个字,胆大包天说出来。
实质性、立竿见影成效或许没有,却会大损太上皇威信,而威信这种东西,偏偏在上位者无形拔河中,起着举足轻重作用。
皇上岂能不满意?
打,当然还是要打,不打如何显示皇上孝顺?且若不抢先打,换别人去打,那时候下手可就不知是轻是重。
赏,更是要赏,不赏何以让人看出他态度?不赏如何拉拢人心?
贾政魂不守舍离开,贾玩将玉盏也赶出去,他不是宝玉,可以拿女孩子眼泪,当灵丹妙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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