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悻悻然道：“林大人是皇上心腹，有密折直奏之权，你从九岁杀人时起，名字就经常出现在林大人
奏折里……从某种意义上说，你也算是皇上看着长大
。”
贾玩道：“这些你又是怎
知道？”
“小虎牙”指着自己鼻子，咧嘴露出两颗标志性小虎牙，道：“因为
姓周，叫周凯！”
“走开？”
“滚！”
“滚回去养好伤再来，在这儿丢尽朕脸……还有你，也给朕滚！”
贾玩有些懵：他最近是和眼前这位心照不宣打几次配合，但您老人家这自来熟口气算怎
回事儿？咱们两个好像才第二次见面吧？
这话当然是不敢问，和“小虎牙”对望眼，起退场。
出勤政殿，“小虎牙”脚步顿时轻快起来，道：“别担心，皇上脾气，越亲近人越骂……他要不喜欢，句话都懒得说。”
贾玩伸手按住他肩膀，笑道：“先前倒忘问，咱们御前侍卫大人，前儿怎有空跑去宁国府，当个区区传旨官、行刑使？”
，也亏他们下去手。”
贾玩悄悄翻个白眼：合着您也知道是“他们”呢！
却听站在乾帝身后“小虎牙”得意洋洋道：“禀皇上，他脸上那拳，是臣打！”
您老人家真能干！
贾玩瞥他眼，道：“巧，他脸上那拳，也是臣打。”
贾玩怎会不知道周凯？
永安候世子，母亲是乾帝唯胞妹，已经过世十多年嘉宁公主。
乾帝不乏子嗣，但嘉宁公主却只留下这点骨血，朝中传闻对他这个侄儿，比对自己儿子还上心，
“小虎牙”感觉到肩膀上越来越重力道，干笑道：“误会，误会，都是误会！”
贾玩冷笑声，五指捏。
“小虎牙”嗷叫出声，脸都青，道：“轻点，轻点……听解释，听解释！”
贾玩松手，道：“好，你说。”
见贾玩副随时准备再次动手模样，“小虎牙”悲愤道：“你说，你要是被人整天指着鼻子骂‘某某某比你小三岁，就如何如何’，然后连踢带打赶去学文习武，这样足足骂六年，你会不会讨厌他？恨不得狠狠揍他顿？”
巧个屁！
“小虎牙”正要反唇相讥，却被乾帝打断，道：“行！你们两个在侍卫所打架还不够，还想在朕面前再打架？”
声音中倒是不见多少怒意。
两人低头不吭气。
乾帝指着贾玩，道：“朕就是知道你喜欢惹是生非，才把你弄进宫来，结果进宫，还死性不改！刻都不肯消停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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