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玩循着他目光回头,就看见大冬天额头冒汗贾蓉。
见贾玩回头看他,贾蓉噗通声就跪下来,嚎道:“二叔明鉴,侄儿冤枉,采买尼姑道姑事儿,是侄儿经办没错,但侄儿对天发誓,绝没在里面贪文钱!”
见他跪这般利索,脸上不安不像是假,贾琏等人俱是愣:宁国府那边,虽爵位落在贾玩身上,但他到底年纪太小,且这些日子以来,连修园子这大事都直是贾蓉出面,他们只当贾玩就和贾赦般,只占着爵位不管事儿,现在看来,竟全然不是这样。
贾玩喝口茶,放下茶杯淡淡道:“你先起来,待回府再慢慢细说。”
又对贾赦贾政道,“两位叔叔,这事儿回头自会给两位个交代……琏二哥,你继续吧!”
卧,贾玩是舍财免灾,都不怎管事,只是这会儿听着这项多少多少银子,那项多少多少银子,难免有些心惊。
“蔷兄弟这会子正在江南,由玩兄弟身边玉砚领着采买器物,前儿书信回来,说已经办七七八八,年后即回。想着既他在,就不必另派人去,写信将采买戏子活儿交与他,等采办齐,船运回来也便宜……银子就动用甄家存那三万两便可。
“十二个小尼姑,小道姑,前几日已然到,正派人教她们念佛诵经,道袍僧袍已经在做,这项,共花万七千两银子……”
贾玩皱眉,他这些年随着林如海走不少地方,再不是当年那个连冰糖葫芦卖几文钱都不知道孩子,早听出来这里面每项,都有些许虚头,却还在容忍范围之内,唯独这项,实在太过荒唐。
十二个小戏子,加乐器行头等三万两倒也说过去,毕竟那些个小戏子,不仅要姿容出众,天赋上佳,还要打小儿练基本功,养个出来不容易……价格高些也正常。
他不立刻处置,让贾琏求情话也不知道怎开口,只得看贾赦、贾政眼,得他们示意后,又继续说下去,计算接下来陈设帐
然而连经都不会念小尼姑、小道姑,却不过是些眉清目秀普通女孩儿罢,不起二十两银子个,加起来撑死五百两银子,这万七千两是怎花?
别说什关乎信仰,价格不能和世俗人相提并论——那些人都将小女孩儿拿来卖钱,还算什出家人?不过是些穿着袈裟道袍人贩子罢。
打断道:“琏二哥,这项是谁负责?”
他虽是准备舍财免灾,可也没准备当这大冤大头。
贾琏有些尴尬,目光瞟向贾玩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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