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却在那群人手里被折磨足足半年……
“经历这些回来,若还副天真活泼模样,才真可怕吧?
“以前觉得,他太不识抬举,皇上对他那好,他却揪着当年那点事儿不放,让所有人都不开心。
“可现在想想,要是换是,受尽折磨屈辱回来,爹不仅不替将害人碎尸万段,反而给她荣华富贵,和她同床共枕、生儿育女,这样爹,宁愿没有。
“而比这个更恶心,是他面护着那个女人,面副‘最疼就是你,直在补偿你’嘴脸,只要想想,就让人将隔夜饭都吐出来。”
两个人默默喝酒,都有些懒得说话。
壶酒下肚,周凯忽然道:“这些事,看着确像赵轶那小子做得,但实际上,没有任何件,有丝毫证据,对吧?”
贾玩“嗯”声。
周凯道:“所以不管多像,也只是像而已,也只是臆测,对吧?”
贾玩又“嗯”声。
而是非动不可。”
周凯端起最后杯,道:“马蹄山,有人弑君未果,但旦成功,获益最大,便是张家、皇后、二皇子……皇上挟此势打压张家,张家便是功劳再大,也不敢有人反驳,更不会说皇上忘恩负义、过河拆桥。”
说完将酒杯放,道:“所以说,马鞍山布那大局,其实就是为让皇上有理由动张家!赵轶这小子也太阴吧,害心惊肉跳这久,还以为真有人敢弑君造反呢!”
贾玩低头喝酒,道:“看吧,你也觉得是他。”
周凯道:“不是他还能是谁?他做这多,不就是为让张家倒台,自己做太子吗?”
贾玩默默扯下另只鸡腿,塞进周凯嘴里。
周凯拔出鸡
周凯将筷子摔,怒道:“既然是臆测,们这样想也就罢,他凭什这想?!”
贾玩见他两眼通红,连那个人都敢骂,知道他有些醉,顺手从盘子里撕个鸡腿塞住他嘴。
周凯也知道方才放肆,埋头就啃。
贾玩道:“你不是向最讨厌皇长子吗,怎还替他说话?”
周凯闷闷道:“是不喜欢他,整天副神憎鬼厌模样,像所有人都欠他银子似得……可那天,在马蹄山看眼,就好像在地狱里走圈似得。
贾玩缓缓道:“皇上大概也是这样想吧。”
否则,又怎会如此温和大度?
废皇后就算惩戒?
笑话,那个女人不该在她将赵轶丢给人贩子时候就废掉吗?
不过赵轶应该不会介意,他做太子,要收拾个失势张家应该不难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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