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哭,贾玩想哭,抬头可怜兮兮看向乾帝。
乾帝看着大小两张委屈脸,干咳声道:“逸之你身上有伤,会吃过药,先在这里歇晚,明日再回府……朕还有公务,回头再来看你。”
逃也似离开。
不是……贾玩顿时傻眼:那孩子呢?孩子怎办?扔这儿不管?
“没事,”赵轶安抚道:“待会你吃过药,只管睡就是,孩子交给。”
那股哭到断气架势却没有稍减。
太医忧心忡忡道:“皇上,这样下去不行啊!”
这年头,连足月孩子活下来都不易,何况是不足月,从母亲肚子里剥出来?民间就有七活八不活说法,这孩子偏偏就是八个月。
乾帝伸手指:“给他。”
贾玩愕然:“皇上?”
傻小子,你以为这小东西图你什呢,你是有奶呢,还是比别人会抱孩子?
赶紧吃药睡吧!
贾玩狐疑道:“你今天不忙吗?”
对乾帝、对赵轶,对京城许许多多人来说,今夜都是个无眠之夜。
赵轶指背在孩子脸上轻轻刮,道:“不急。”
干嘛给他?他看起来很会带小孩吗?
不是他没有同情心,而是,专业不对口好吧!
如果这孩子是个无人抚养孤儿,他愿意养他,替他请几个奶娘,生病给他找最好大夫,但绝不是自己去充当奶娘……
不管贾玩怎想,当奶娘像扔烫手山芋样将孩子塞进他怀里时,他也只能接着。
哭声戛然而止,只剩下委屈抽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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