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贾玩语气,贾琏就知道他动手在即,忙强自镇定喊道:“玩兄弟,有话好说,你可千万别冲动,千万别冲动啊……”他差点哭,恨不得给贾玩跪下,只求他别再把事情闹大下去。
贾政定定神,喊道:“是啊逸之,你先把人放,咱们再给宣公公赔个礼,明儿……”
“赔礼?”贾政话未说完,宣海嗤笑声,兰花指指地上狼藉景象,冷笑道:“这个礼,咱家可受不起……这些,可不是咱家人!”
贾政嘴里发苦:他当然知道这些不是宣海人,这些,是太上皇人啊!
太上皇派来行刑禁军,如今……这简直就是,就是……造反啊!
正被惊吓到人,却不是宣海,不是禁军,而是贾府众人。
贾政两腿发软,贾赦两眼发直……贾母眼前阵阵发黑,身体摇摇欲坠,却死死抓着鸳鸯胳膊,强撑着没有晕过去。
贾赦嘴唇颤抖,腿也在抖:“泼天大祸,泼天大祸啊……他怎敢,他怎敢……他怎敢……们贾家,今天就毁在这个小畜生手里!早知今日,当初就不该容这个孽障活下来!”
贾赦虽咒骂着,却不敢放声,生怕某个杀红眼小畜生连他起收拾。
他自忖胆子不小,仗着出身世家,笑连大乾律法都不放在心上,可打杀太上皇派来钦使这种事,他连做梦都不敢梦到啊!
贾政脸死灰,不再说话,面对如今情形,他想不出任何生路:算,死就死吧!死就死吧!
“得,”宣海摊摊手,嘲讽道:“贾大人武艺高强,太上皇陛下旨意想不接就不接,他老人家派来人,想杀就杀,他老人家责罚,更是不放在心上……罢,咱家手无缚鸡之力,带这些废物也不是贾大人对手,还能有什法子?这就回去向太上皇陛下请罪。
“至于这个人……”宣海指指贾玩手里掐着禁军,才说句,便被那禁军咬牙打断:“公公不必管,
不少人心中也生出同他样怨怼来:这猖狂小畜生,连太上皇都敢顶撞,自己寻死也就罢,竟还要连累他们!既太上皇要他死,就该乖乖受死才是,什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事!怎敢因以己之私,祸害整个家族!
却听贾玩理所当然答道:“宣公公看不出来吗?杀人啊!”
宣海切齿道:“尔敢!”
贾玩目光在满地血腥上转,挑眉:“不敢?”
想断他胳膊,已然断胳膊,想断他双腿,也断双腿,想给他棍子,被他棍子打晕……就剩下这个想敲他脑门,不杀留着过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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