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严厉,声音却压得很低,此情此景,断不敢给第四个人看见。
赵轶肘撞在乾帝胸口,乾帝并不会多少武功,被推出去数米远,眼睁睁看着赵轶将匕首慢慢刺向太上皇胸口:“赵轶!”
太上皇眼中终于显出恐惧之色,双手死死抓住赵轶握着匕首手,拼命推拒,指甲在赵轶手背上留下道道血痕,却依旧绝望被他带着起,缓慢但坚定将匕首刺进自己胸口。
“噗!”
利刃穿胸声音清晰入耳,剧痛和绝望起传来。
太上皇手里茶杯重重摔在赵轶脚下,起身上前步,骂道:“混账东西,朕……呃……”
却是被赵轶手钳住脖子,狠狠撞在柱子上,赵轶手下没有半分留情,柱身与太上皇后脑撞击地方,留下大片血渍。
太上皇痛呼声,难以置信看着赵轶,艰难骂道:“你……大胆……畜生……畜生……”
掐住他脖子手如同铁箍般,却并不太紧,最起码他还能勉强发出声音,和身体疼痛相比,更让他难以忍受,是心里上羞辱和难堪。
他乃九五之尊,他生来就是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子,他做几十年皇帝,十年太上皇,他习惯至高无上,生杀予夺……便是谋划失败又如何?他样是大乾太上皇,样是皇帝父亲,皇子祖父,谁敢拿他怎样?
儿子国事繁重,不能奉陪!”
“……朕可以给王子腾下旨。”
“条件?”
“王子腾做甘陕节度使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敢……”
以他身份,哪怕是改朝换代、乱军攻城,最后也有盏毒酒、席白绫尊严,做梦也不曾想过,会有天被人掐着脖子摔在墙上,撞得头破血流。
顿时怒火中烧!
畜生!杂种!当初就不该留着他!
满腔怒火还来不及喷泻而出,就看见赵轶手里多把匕首,轻飘飘道:“太上皇陛下,你不会不知道,谋逆是死罪吧?”
乾帝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冲上来按住赵轶手,喝道:“轶儿!你疯!还不快放手!”
“太上皇真是打好主意,”赵轶冷笑声,开口道:“当初让王子腾掌控京营,当悬在父皇头顶那把刀子,只要父皇不听话,便刀砍下来,将他拉下皇位。如今又要将他放在甘陕……是不是父皇再不听话,就要将城门开,放突厥长驱直入,好毁咱们大乾江山?”
太上皇勃然大怒,喝道:“谁让你进来?给朕滚出去!”
赵轶充耳不闻。
乾帝皱眉,道:“轶儿,你先出去。”
赵轶步步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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