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女性志愿政策现况与课题》,第六十三页,二〇五年九月,崔敏静著。
金智英预产期已经过好几天,却迟迟没有任何产兆,孩子在肚子里越长越大,羊水也越来越少,于是他们决定催生。入院前天晚上,金智英和郑代贤总共吃四人份烤五花肉,还各自吃碗米饭,然后提早就寝。金智英辗转难眠,既害怕又好奇,究竟生孩子会是什感觉。她脑中浮现些记忆片段,诸如小时候姐姐帮她做手工作业,学校郊游日母亲包寿司卷却忘记在里面放腌萝卜,孕吐严重时女同事买爆米花给她吃……当时心情与感觉再度鲜活地涌现。她直到清晨才终于睡着,其间也来回做几次生孩子梦。
金智英早就抵达医院,换好衣服后,护士帮她灌肠,再把胎心监测仪围在她肚子上。她躺在待产室病床上,被打支催产针,这才开始有困意。然而,每次将要入睡时,两名护士和名医生就会轮流进来内诊。有别于过去般产检时所做检查,内诊检查方式大不相同,他们手指伸进*d时,既粗鲁又用力,仿佛要抓住孩子手,把她从肚子里取出来样,身体里也经历场宛如台风或地震等级肆虐。渐渐地,从最后节脊椎开始感受到疼痛,阵痛周期越来越短,转眼间,金智英已经紧抓着枕头边角,声嘶力竭。阵痛持续不断,感觉像是把乐高人偶上下半身往反方向用力扭转样,她觉得有人在使劲扭扯着她腰,子宫颈口直没开,孩子头也还没降下来。自从正式进入阵痛期,金智英像着魔似反复说着:“无痛,无痛,要打无痛针,拜托,帮打无痛……”最后,无痛针为夫妻俩带来约两个半小时短暂平静,然而在无痛针失去效用以后,再次袭来疼痛感,已经无法与先前疼痛相比,简直痛不欲生。
孩子是在凌晨四点钟出生。由于小宝宝实在太惹人疼,金智英哭成泪人儿,比阵痛时哭得还要惨。然而,在接下来日子里,宝宝只要没人抱就哭个不停,不分昼夜地哭泣,金智英要抱着孩子做家务、上厕所,也要抱着孩子补觉。她每两个小时就要喂次母乳,所以从来没法好好睡超过两小时觉,却还得把家里打扫得更干净,并清洗孩子衣服和手帕。她必须认真按时吃饭,只为分泌出更多乳汁。那段时间,是金智英人生中最常哭时候,最主要是身体真吃不消。
金智英手腕也已经到完全动不地步。某个礼拜六早晨,她将孩子托给郑代贤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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