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魄：？
郑笙
手握拳往另只手掌心捶，蓦地抬起头。
“
刚才把你们
计划过
遍，没什
大纰漏，但是最好再找个内应，这出
沈魄试探够，眼看郑笙再说下去都要气吐血，这才正经起来，将计划五十告诉他。
郑笙听得愣愣，直接被沈魄整懵。
对方从浅井遂“帮凶”，摇身变，突然又成想要保护书人，这节奏让郑笙有些难以适应。
“你意思是，你想让日本人亲眼看着图书馆起火，再借着闭馆修缮把书偷运出去，让他们以为图书馆里面书还在？”好半天之后，郑笙才迟疑问道。
沈魄：“不错，刚才也告诉你，这个计划有老杜帮，他能耐多大，你也知道，们不是闹着玩，是真有把握成事，现在你知道真相，还想反对吗？”
被日本人收买，也想为虎作伥？！他老人家绝无可能答应！”
沈魄看着他：“你很讨厌日本人吗？”
“东三省——”郑笙紧急刹车咬住舌头，警惕看他，“你要干什？”
沈魄：“如果告诉你，浅井遂确给不少钱，让说服老爷子，把那些古籍拿出部分借给他带回日本，只要你肯帮忙，那些钱就分你半，五万大洋，怎样？”
五万大洋是什概念，饶是沈魄这种大少爷，也觉得是个天文数字。
他已经打定主意，如果郑笙露出半点不对劲，他马上就让老杜把人绑走，先关个十天半月再说，务必让他不会走漏风声。
郑笙：“可是外公那边……”
沈魄：“只有老头子什都不知道，才不会让浅井他们生疑，这出戏才能完美。”
郑笙低着头想半天，沈魄开始不耐烦，他觉得果然读书人就是墨迹，难怪别人说书生造反十年不成，什事都下不决心，能有什成器？
郑笙：“干！”
但郑笙先是怔下，而后脸色慢慢红起来。
不是害羞，而是激动和气。
“你果然收钱，沈魄，你果然……就说你为什突然想好好学习，原来是在这等着呢！告诉你，要当卖国贼，你自己去当，绝无可能！”
沈魄故作不解：“就是借书去日本参展而已，跟卖国贼有什关系？”
“那天晚上你不是说得挺明白吗，当时还以为你真是个大智若愚人物，怎今天几万大洋就把你眼给迷住！你醒醒吧！那些书真去日本，就不可能再回来！”郑笙痛心疾首看着他，“那天晚上，觉悟还不如你，结果才几天时间，你就成日本人帮凶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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