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望向枯荷，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确认。
枯荷道：“
确没有，除
运送器物入塔那日，有禅院僧人随行之外，如今塔里是无人，外面倒是有人驻守，道友是怀疑塔有问题？”
长明：“洛都八面来风，此塔正好建在风口汇聚之处，若说四平八稳，天地相连，这琅嬛塔正好就处于连接天地中心，如冠冕明珠，耀眼夺目，却也吸阴聚阳。”
太后紧张起来：“那会怎样？”
枯荷接上长明话：“神仙喜欢这样地方，邪物也会喜欢。”
太后定定神。
“真人请讲。”
“那八宝琅嬛塔，可当真是皇帝梦见神仙所建？”
“非也。再过两月便是
生辰，皇帝孝顺，说想建
座塔来供奉五谷宝物，祈求长命百岁，也祈愿国五谷丰登，国运昌隆。”
“这
说，民间传说神仙托梦是假？”
几乎没有个修士没听过九方长明名字。
那曾经是悬于每人头顶盏明灯或把利剑，或激励，或威胁。
相较别人而言，九方长明与庆云禅院还有不浅渊源，虽然枯荷入门时，这位行事张狂无忌大宗师早已叛出佛门，但关于他传说从来就未曾少过，以至于后来还有人指着枯荷打水那口井说，九方长明曾在这口井旁边悟出威力巨大佛门法咒。
时隔多年，没想到竟还有人提起这四个字。
枯荷疑心此人是个冒牌货，毕竟总有些人想要模仿威名赫赫前辈，这种人他也见过不少。
太后脸色微变。
“这塔选址，当日是寒夜定，禅师与谢掌教都看过，说没什问题。”
枯荷叹口气：“是贫
“让真人见笑，确是以讹传讹，想必是民间百姓喜欢玄奇故事，故而添油加醋。”
“那皇帝去过那座塔吗？”
“没有，那座塔自落成之后，皇帝与只是远远眺望，未曾入塔，皇帝原是打算十二月初二，也就是生辰那日，请庆云禅院高僧大德入寺开光做法，与皇帝亲临祭拜，祈求风调雨顺，此后每逢初十五，再开放允许百姓入内供奉鲜果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现在塔里没有人？”
“没有。”太后顿顿，“应该没有。”
但他盯着长明再三端详，却时看不出个所以然。
枯荷异常也引起太后注意，她奇道：“禅师，可是有何问题？”
“没有，是贫僧失神，太后见谅。”枯荷双手合十，将目光收回。
长明没有理会枯荷看法，他既重回人间，往后这样事情只会屡见不鲜。
“有事想问，还请太后如实作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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