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喜欢她,很想记得她,却还是将她忘记。”
长明声音忽而在
鬼王对上长明带笑眼睛和微翘嘴角,时有点恍惚。
好像,她名字里,也有个明字。
是,叫明什,后面那个字,就是她小名。
她很喜欢自己叫她小名,但他就偏不,总想逗她生气。
后来——
有心是人,而他心……
鬼王目光落在不远处长明身上,视线从对方面容下移,停在心口。
“你心,能不能给看看?”
他想挖出来看看,是不是滚烫血红。
好久没有吃过活人心。
力也要醇厚许多,两人修为本来就在不同层次,那厉鬼怕何青墨却不怕贺惜云,说明贺惜云修为太低,不足以被对方放在眼里。
逼退个厉鬼,不足以解救他们现在危机。
森森鬼气正从四面八方靠近,只手从地面伸出,缓缓地,无声攀向贺惜云脚踝。
而她,毫无察觉,只盯着周围四处。
“可以帮你,回溯记忆,找到你从前想找人。”
鬼王忽然发怒,抬袖挥去,五鬼尽出,扑向长明!
长明却已消失在原地,只余下纸人形傀儡,五鬼扑个空,却将傀儡当作真正九方长明,将其撕成碎片。
接二连三傀儡出现在五鬼周围,只需稍加撩拨,就令它们狂性大作,互相厮杀。
鬼不同于傀儡,是种有自己意识,区别于人魔物种,那些稍有灵性鬼长年累月进行修炼,也可变成鬼修,而鬼王,自然是鬼修中最为厉害。
但他放出来这五鬼,固然攻击力惊人,充其量却只是生前几缕怨气残魂,不足以形成自己完整意识神智。
他见过许多从活人身上挖出来心,跳动,还带着血,热气腾腾,但那些心吃进去味道都不怎样,后来他渐渐也就不喜欢,现在看见长明,反倒将那股久违欲望又勾出来。
“你喜欢人,是人,是鬼?”
“好像,是人。不过那久,应该也早就变成鬼。”
“她叫什名字?”
名字……
长明对鬼王道,两人之间,招招都欲置对方于死地,偏偏鬼王声音温柔,长明也不疾不徐,若非此地鬼哭幽幽,萧杀四起,二人直似多年未见老友般。
鬼王讶异于长明实力,知道时半会无法速胜,也就缓下动作,与他继续周旋。
“不记得她。”
记忆中,似乎真有这个人,模模糊糊,可过于久远,他连那种刻骨铭心感觉,都在岁月流逝中消磨殆尽,变得心如止水。
不,鬼怎会有心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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