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明微微
怔，似
没等他细细回忆完，唇上
温暖消失，云未思长身而起，准备离开。
他伤势还没好全，但经过夜疗伤，已经好转不少。
天亮
，千林会就要开始，长明也该过去。
夜温存转瞬即逝，他们又要分道扬镳，各自前赴最险峻悬崖峭壁。
“师尊。”
没有亲自到玉皇观拜师，
也会拖托京城师弟对你多加照拂，你迟早与玉皇观会有关系。”
其实，他与玉皇观关系，就是与九方长明关系。
“后来，你天资出众，悟性过人，本也是修炼好苗子，有意栽培你，在你身上花心思，也远远多过其他三人。”
听到这里，云未思笑。
“因为是你第个徒弟。”
云未思忽然停下脚步，回头。
他依旧喊师尊，哪怕两人结为道侣，长明也没拦着，由着他叫。
只是两人唇齿相依床笫双修时，从对方口中喘息逸出师尊二字，似乎格外能令长明敏感，也能令云未思越发失控。
但这次，师尊二字显得郑重沉凝，毫无半分狎昵之态。
“如果还有机会，重来次，不要再让入局，宁可陪你去黄泉，也别再让离开你。”
长明凝神思索片刻，又摇摇头：“收你为徒那几年，应该也是毕生中最为平静安逸几年，所以云未思，你就等于安宁静好。没有人会不喜欢闲逸舒适，也样，只不过修士必须被迫比凡人更为努力刻苦，才能步步登顶。”
但那时，必然是没有逾越师徒分寸，者传道受业解惑，者求知向学仰望，如果没有意外，云未思将会在师父引领下，步步成为强者，再走出属于自己路，云未思确实也实现，没有九方长明，他样是道门首尊，几乎天下第，然而个局打破世间轨迹，也打碎他们之间分寸。
兴许是在云未思同意他计划，对他说无论如何，会成为你坚固后背，即使现在不能，以后也可以时候；兴许是在他与妖魔交手，不慎中毒，神智模糊，脑海中闪现许多人事，却独独往玉皇观方向走时候；兴许是在他抵达玉皇观山下，发现云未思站在门口，像等他归来时候——后来长明也才知道，自他离开玉皇观之后，每逢朝暮旦夕，云未思总会在山门之前待上片刻，没有人晓得云未思在等谁，云未思也从来不说——世事潜移默化，感情同样，长明不知道自己何时洞明于心，却几乎能记得关于云未思每个细节。
这本身就已经是种极为特殊存在。
“该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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