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寒瞅他眼,又默默低头记笔记。
上面很快多国安两个字。
“是这写吗?”
“……”
何疏想,他头回见到广寒时,怎会觉得这男人高深莫测正邪难分呢?
广寒:“你也不懂?”
何疏:“你花冤枉钱,或者干件蠢事,这种行为就是交智商税,贬义来着。”
广寒若有所思,也不知道理解没有:“那‘给力’呢?”
何疏:“得劲儿,干得好。”
广寒点点头,低头又写几笔。
客房是现成,收拾下就可以入住,安顿这人鸟不算麻烦。
唯麻烦是广寒来历不明,连身份证都没有,根本没法找正经工作。
广寒自己倒是甘之如饴,在何疏这住下之后,每天仍旧坐公交车去小饭店洗碗当杂工,那饭店何疏曾路过次,对方系着围裙穿着水鞋带着塑胶手套在后门认真洗碗样子颇为可笑,何疏差点就没忍住上去拍个照片。
最让人感动是,这房子终于不像个单身狗狗窝,广寒所到之处,被子叠得像军训,杯子刷得能反光,何疏回家看着整齐如新屋子,差点要流下眼泪。
虽然只收千块还要包吃住,但现在这种服务水准保洁阿姨每个月都要好几千,四舍五入等于何疏还赚。
这个新室友,来历不明,行为古怪,身上似乎隐藏比何疏还要多秘密。
但何疏无所谓,他自己在外人看来可能也很古怪,更何况性命威胁还未解除,广寒适时出现就像根救命稻草,哪怕这根稻草长得五颜六色,关键时刻也是能救命。
至于那只怪鸟,自称凤凰后裔,也不像其它鹦鹉那样成天想着往外飞,它待在何疏家里甘之如饴,除变着花样要吃,就是抱着电视
何疏:“你没上过网?”
广寒:“家里穷,没接触过。”
何疏试探地:“你家在哪儿?”
广寒:“大山里。你要捐钱吗?”
何疏唏嘘:“你这警惕性也太高,不去当国安可惜。”
就是广寒其人古怪得紧,每天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工作比谁都认真,休息时间也从不出去闲逛,要看电视,要睡觉,看电视也不拘内容,从少儿动画到新闻联播,每个都能看得津津有味。
何疏刚开始还以为他借着看节目在走神发呆打瞌睡,后来发现对方居然是认真在看,有时候还拿个笔记本在那写写画画。
他忍不住好奇,就凑过去看,上面居然密密麻麻写不少字。
广寒:“你来得正好,有点事情请教你,‘智商税’是什意思?”
何疏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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