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纳这两个同居室友之后,他们不说朝夕相处,起码也是
广寒道:“那个人尸体被埋在那里?”
何疏也想到这个可能性,随即又摇摇头。
“宁冰雪当时葬礼记得上过热搜,她是海市人,死后也葬在海市墓园,不可能跑到这里来。”
但如果不是宁冰雪,又会是谁?
难道曲婕没有说实话?
这就是个恐怖故事!
“现在呢?”何疏嘶下,感觉牙齿有点发冷。
“没。”广寒皱眉,似乎时也想不明白。“你做什梦?”
何疏这才想起兴师问罪:“应该是先问你吧,在睡觉,你进房间干什?”
广寒哦声,若无其事下床,他甚至没脱拖鞋,何疏看着自己被子上多出来鞋印,咬牙切齿。
里引颈待戮小白鼠,下秒就要被麻醉剥皮躺上断头台。
在这样眼光下,何疏感觉自己所有秘密隐私悉数被搜罗空,就连昨天洗澡用时比往常多那十几分钟都无所遁形。
他没顾得上追究对方突然闯进自己卧室行为,下意识就伸手去推,谁知手腕反被攥住,上半身越发牢固与床面相贴。
何疏开始怀疑广寒进来合租真正目,并不是什没钱走投无路,而是觊觎自己美色。
果然这年头不止女孩子独居危险,男孩子也是啊!
广寒道:“既然你总能梦见她,那就在梦里问问她。”
他对何疏描述无可无不可,趿拉拖鞋走向客厅。
“不对!”何疏后知后觉想起来,“房间门是反锁,你怎进来?!”
“凤凤开。”广寒头也不回,又去看他新闻联播重播。
鸟怎开门,用爪子开吗?扯谎也不找个好点理由!
“你刚睡觉时候直乱叫,凤凤发现你手脚还动个不停,看着不对劲,让进来瞧眼。”
原本站在窗台鹦鹉早已不知去向,估计又跑去外边招猫逗狗。
被鬼压床?
何疏揉着额头将自己梦说下,其实也没什好说,无非是直在走山路,梦里走到虚脱,醒来也腰酸背痛,跟真爬半天样。
但这个梦跟白天曲婕说事情对上,好像就没那简单。
几秒内无数涌过念头足以出版成书,但下刻,广寒说句让他毛骨悚然话——
“你眼睛里有那个女人倒影。”
这句话换成罗曼蒂克思维,自然有许多文艺形式理解,但何疏知道广寒不是那个意思。
对方说,就是字面上含义:何疏眼睛里出现个女人。
但何疏视线里,现在只有广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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