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凤有点好奇,禁不住凑过来,翅膀带起风也没让筷子倒下,它就像违反物理规律存在,既诡异又离奇。
“接下来……”
何疏纯属大姑娘上轿头回,做到半还得去翻笔记。
“你知不知道广寒出生时日?”他扭头问凤凤。
凤凤自然是不知道。
行不行?”
窍不通凤凤茫然道:“可以吧?”
何疏:“也觉得可以,总不会让用茅台吧,这有几个人调得起?你说是不是?”
凤凤:听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,但又说不出来。
它看着何疏用毛笔蘸朱砂,照着老旧笔记在那里笔画地临摹。
何疏没办法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“吾友广寒,出生年月不详,今于此地出发,至今音讯全无,请走过路过四方生灵予方便,助寻人!去!”
在人鸟两双眼睛注视下,木筷微微晃动,最终趴下倒地。
正是刚才窗口阴风吹来方向。
“……你不会是第次用这种办法找人吧?”
“当然,”何疏头也不抬,“谁会没事去用?”
十五分钟后,何疏让凤凤把屋里灯全关,他自己吹干画好符,再次跟外公笔记对照遍,确认无误,用打火机把符烧化在碗清水里,再拿来根筷子,头在这碗水里撩动几下,拿出来,立在铺薄薄层米地面。
阴风从窗外忽然席卷而至,何疏猝不及防,连打两个喷嚏!
筷子摇晃几下,似乎有点不情不愿,但最后竟还是立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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