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话到嘴边,却不知怎开口。
原本想借着喝两罐啤酒下肚再提这件事情,却被凤凤给搅和。
两泼冷水到脸上转圈,何疏对着卫生间镜子苦笑。
简单个邀请,却被他弄得如此周折麻烦。
主要还是他自己想起胡绘志出事,心里那道坎总过不去,觉得自己怎也算应五弊三缺里某环,会给朋友带来灾祸,这些年有意无意,都疏远昔日老友。
何疏打开三罐啤酒,考虑到凤凤鸟喙不方便伸进去,又把其中罐倒入杯子。
“窅魔事,算是彻底揭过去,曲婕那边事情也告段落。说起来,还得谢谢你们,没有你们,估计现在已经没命。”
凤凤给点颜色就开染坊:“谁让爷本事大呢,路见不平,动恻隐之心,也算积德行善,你要是想谢,多给买点吃就好,上次那种酸奶薯片就不错。”
何疏:“……好。”
两口啤酒下肚,凤凤怼着麦克风就开始唱歌。
何疏不说,广寒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上翘。
他很快将嘴角扯平,但刚才那种心情却直持续到何疏将整首歌唱完。
“朋友生起走,那些日子不再有……”
不得不说,何疏嗓音适合唱歌。
广寒不是声乐专家,但耳朵能自动分辨喜欢与否,刺耳与否。
广寒跟凤凤属于突然闯进来意外。
旦熟悉这个意外,就不习惯再回到原来冷清。
新寰大厦虽然解决得不尽完美,但何疏发现,他骨子深处那腔少年热血依旧未冷。
当年挫败让他选择逃避,意气与孤勇便寻个角落蜷缩起来,假装无视自己沸腾激烈,但这颗心,这腔热血,毕竟还在期待扬帆远征,而广寒,凤凤,余年,赵邱,梁清如,这个个看似毫无关联人物串起来,却点燃他内心还未熄灭火种。
何疏
它也不走旋律,就看着歌词照自己喜欢调子开腔,想怎唱就怎唱,比脱缰野马还要自由奔放。
何疏忍又忍,实在忍不,借口要如厕,起身落荒而逃。
早知道凤凤酒量这差,他就不应该点酒。
何疏对着洗手间镜子扶额苦笑,心里转念却想到另件事。
他今天请广寒跟凤凤吃饭,除感谢之外,还想问他们要不要继续留下来住。
他甚至不知道那是首老掉牙且经典歌曲,只是默默把旋律歌词记下。
唱完首,凤凤嘎嘎叫道:“好活,看赏!”
何疏抽抽嘴角。
这时他点啤酒和香槟也送过来。
“今天,主要是庆祝咱们认识满三个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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