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小陈也没什配合意思。
“不好意思,这儿等会就要上班,可能不方便。”
何疏只好开门见山。
“你几年前流产
他能看出孩子身上还有些异状,却不知道具体到底怎,这小孩子想必也讲不清楚,只能明天再问问她父母。
“叔叔能带找到妈妈吗?”
“叫哥哥。”何疏纠正她。
“不要脸。”这是路过凤凤。
何疏脸不红气不喘,问笑笑:“你说到底是哥哥还是叔叔?”
吃完饭,何疏觉得把“客人”就这撂在边也不好,就过去找她聊天。
“还不知道你叫什名字?”
小孩坐在沙发上,也只占小小角,她似乎怕将何疏家里沙发弄脏,连屁股都只沾半边。
“不知道……在妈妈肚子里时候,妈妈说,以后会笑口常开。”
孩子摇摇头,脸迷茫。
小孩子还没来得及教化长大就夭折,也很难用人世间那些道理利益与其沟通,这就是为什东南亚带佛牌,很喜欢供奉封印婴灵在里头。
因为当他们喜欢个人时候,所产生力量可以无比纯粹,心意为供奉者好,为他带去运势利益。
同样,当他们觉得自己受到伤害,被抛弃时候,其爆发愤怒也足以让供奉者被反噬,千方百计都无法摆脱。
何疏没有说太多,但闻弦歌而知雅意,广寒明白他想说什。
这孩子明明知道她母亲是谁,却没有去找,应该是小陈身边有什东西,让她不敢靠近,可这样日复日,几年都在母亲附近徘徊,旦要求得不到满足,就会彻底黑化。
笑笑毫不犹豫改口:“哥哥。”
何疏满意。
隔天何疏拨通阿琴电话,问她要小陈联系方式,在中午小陈消息时候拨打过去。
“你好,何疏,琴姐给你说过吧,有点事情,想找你问问,不知道你方便吗?”
这样开场白是比较冒昧,毕竟之前他们也只有面之缘,要不是阿琴跟何疏相熟,就要以为他居心不良。
“那叫你笑笑吧,你妈妈是不是身体不太好?”
笑笑低下头,看不清表情。
过很久,何疏才听见她小声说话。
“爸爸奶奶说,不要女孩。”
何疏:……
“明天和你起去。”广寒主动道。
“就知道老寒你最讲义气!”何疏笑嘻嘻,“早就把卤鸭掌留份给你,不要告诉小肥鸟,不然都让它吃光。”
“听见。”凤凤幽幽路过。
何疏:“你别吃,再吃飞不起来。”
凤凤:“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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