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疏居高临下看着它。
“
广寒：“适当示弱更能激起对方
怜爱，从而将这种怜爱进
步加深为好感。”
何疏：？？？
这句话怎
听都像是从某些不靠谱刊物上背下来。
何疏也没空跟他深究，视线回到大蛇身上，拿阎王令手放回口袋，又拿出朱砂笔。
这次跟广寒过来本就是打算收服小鬼，该带东西他自然样不落。
何疏摇头：“众生平等，
只是提醒你，你死，他有责任，但并非故意，过失杀人跟故意杀人毕竟是不样，你突然跑出去把人吓到，又不是他专门去找你杀。你缠
他两年，也吸他不少精气，可以重新修炼，饮啄，算是勉强扯平，如果他死，你反倒要背上人命，搞不好以后你还得去还这份因果。”
大蛇冷笑：“说半天，你还是觉得人命比蛇命值钱呗！如果不肯放又怎样，你凭什拦住？”
这蛇脾气不太好，显然沟通失败。
何疏也不废话，拿出阎王令，在蛇面前晃晃。
“切，不就是阎王令吗？那是收死人，什时候管得活物？”
痛感似乎为之轻。
他只觉得迷迷瞪瞪，似醒非醒，整个人如同置身广阔空间，所有知觉无限放大，又静谧异常。
“出来吧。”
何疏打个响指。
条血红色粗大近蟒蛇爬到床上，又立起半身，似乎为尽可能跟何疏平视。
沾朱砂笔尖点向蛇头，大蛇意识到危险，也张开血盆大口朝他手咬过来。
但獠牙还未碰到笔，何疏另只手罗盘就已经朝它脖子毫不留情狠狠拍下！
大蛇吃痛，脑袋歪，朱砂已经点上额头。
它嘶嘶惨叫，身形下子从半人高，急速萎缩到成人前臂长短，血红色也很快褪去，变成条通体碧绿小蛇，很像竹叶青蛇。
“你现在知道能不能收你吗？”
大蛇毫无畏惧，反倒还高高扬起脑袋，没把何疏威胁放在眼里。
何疏叹口气，扭头问广寒：“你来还是来？”
广寒：“你来吧，怕蛇，需要你保护。”
何疏：？
“你也被鬼附身？”他脸见鬼似地看广寒。
“别多管闲事。”
它似乎说话，又似乎并没有真说话。
何疏脑海里，却清晰浮现出它警告。
“你这样缠住他，会吸收他阳气，让他气衰神竭而死。”何疏提醒道。
“也是被他害死，命换命很公平！还是你觉得精怪命不如你们人命？”蛇声音似男似女，年纪似乎不大，像个未变声前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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