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在车站旁边随便找个旅馆休息晚,离开酒店之后,各种古怪事情似乎也随之远离,总算让人松口气。
隔天大早,冬至找到个即将前往长白山散团,给车费,搭上顺风车。
他找到个靠后空位坐下,邻座女孩子主动与他打招呼,两人聊几句,冬至得知对方叫张行,刚大学毕业,原本是跟朋友报名出来玩,结果朋友临时有事退出,她又已经交钱,只好单独来参加,好在团队都是年轻人,领队也很照顾人。
冬至这也才知道,车上除他自己之外,全部都是个旅行团成员,准备到长白山进行户外旅行。
传来水龙头被打开水流声,又感觉有人站在床边,可对方每次想靠近时候,又好像被无形隔开,最终只能不远不近站在那里盯着冬至,眼神也越来越怨毒。
冬至心有所感,无奈身体太疲倦,眼皮根本打不开,连最后什时候失去意识彻底昏睡过去也忘记。
他隔天醒来第件事,就是伸手去口袋掏那张护身符,结果发现那张明光符竟然从昨天崭新模样变为完全焦黑。
冬至吓得不轻,唯解释就是也许昨晚真有什东西想要靠近他,结果符文发生作用,但也因此“牺牲”。
幸好昨天还剩张,他也懒得再折腾,直接从背包里翻出来,然后简单收拾下行李,下楼去退房。
出门时他特意回头看眼出事房间,门关得紧紧,外面上封条。
冬至本想去敲门问问他们昨晚有没有遇见怪事,但转念想,问也只是给人家徒增烦恼,如果徐宛觉得不对劲,自然会去退房换酒店。
经过昨夜事情之后,酒店方面今天已经有经验,对于想要退房客人,二话不说就给办理,酒店大堂保安也从两个增加到四个,站在门口如临大敌盯着想要近前拍照采访记者。
出酒店,冬至就直奔火车站,经过来时事,他本来对坐火车还有点抵触情绪,但这路平安顺利,什也没发生。
当天傍晚,他就抵达白河站,也就是俗称二道白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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