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谦虚道：“这次发挥不太好，才157分。”
刘清波：……
他
冬至插不进他们
话题，也没打算继续，就重新聊
点比较轻松，说到上次他们几个去唱歌，看潮生经常跑调，兴致上来，冬至还学看潮生腔调，惟妙惟肖。
龙深虽然说话不多，但可以看出他确逐渐放松下来，眉梢眼角之间也有点惬意，冬至想到何遇抱怨通宵开会事情，作为副局龙深，肩上责任只会更多，不会更少，不由有点心疼。
刘清波忽然道：“冬师弟，听说你是不久之前才加入修行界，这
快就可以参加考试，想必家学
定深厚吧？”
冬至道：“
爸妈是普通人，他们已经去世。”
刘清波面露惊讶：“这说，你定很有天赋？不知这次笔试成绩怎样？”
刘清波拧成麻花然后卷起来塞进麻袋踩成肉饼景象，顺手把手上多肉植物放在龙深面前。
“不知道送您什，贵重您肯定不收，记得您办公室里也有盆栽，刚才路上看着这盆小东西很漂亮，就买下来，店主说这叫玉露，名字也好听。”
眼角余光瞥，刘清波似乎嘴角微扬，似乎有点不屑，冬至只当看不见。
龙深道：“多谢。”
见他没有拒绝，冬至心里美滋滋，拿起菜单点些菜，让服务员进来下单。
冬至愣：“还、还行吧。”
刘清波见状，越发肯定冬至这次笔试考得不太好，乘胜追击道：“没关系，听说很多人都是要考好几次才考上，这次不行，就明年再来，不过可惜，能给龙局当徒弟机会，不是每年都有。”
冬至腼腆笑。
龙深忽然道：“你考多少？”
他显然是太忙，没有像何遇那样主动去留意成绩公布情况，反正无论怎样，之后总会有人把成绩单送到他那里。
那头刘清波已经跟龙深攀谈起来，他家学渊源，聊话题也大多是蛊术与剑术结合运用，其中不乏行内话，什蛇蛊蜜蜂蛊牛皮蛊，金钱蛊相思蛊子母蛊，龙深任凭刘清波滔滔不绝地讲，偶尔插上两句。
冬至听不大懂，但从刘清波佩服神色上看，龙深那寥寥几句都能说到点子上，给予刘清波莫大启发。
他也没有插嘴，就默默在旁边听，直到服务员端着菜进来，才道：“刘师兄，龙局这几天经常开会，应该很累，你让他休息下，你们吃完再聊吧。”
刘清波看他好会儿，灿然笑：“是疏忽，龙局，实在抱歉，们先吃饭吧。”
菜过几筷，酒过三巡，难免又开始闲聊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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