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恍然：“所以古代圣贤都强调顺天而行，并非说好人
定就有好报，但你遵循
天道，自然也会得到天地回馈
生机！”
龙深微微颔首：“末法时代，物欲横流，人心混乱，许多人为金钱利益，底线退再退，最后也就沦落到跟自己开始瞧不起人那样，这并不稀奇。以后你如果从事这行，只会见到越来越多。”
他顿下，“心肠软不是坏事，这起码让你有底线，但当断则断，战斗之中个，更忌优柔寡断，拖累同伴。”
“是。”冬至乖乖受教。
顿谈话下来，累还是累，却不怎
困，他揉揉脸，打个呵欠：“这晚，
没打扰您吧？”
中缕残念或分身。”
冬至皱眉纠结道：“可们保护惠夷光，消灭汪绮魂魄，到底是对还是错？说不定惠夷光真像汪绮说那样，对朋友恩将仇报，汪绮才会恨得那深。”
龙深面色淡淡：“们只负责降妖伏魔，不负责安抚人心，即使是医生或警察，他也只能救人命，无法救人心。特管局，只是在不同层面，履行同样职责。”
冬至叹口气：“不错，无论有什苦衷，被魔物利用弱点，对付普通人，就应该受到应有制裁。”
但惠夷光与汪绮对质时反应历历在目，包括冬至在内，当时在场所有人，都不认为惠夷光在这件事里完全无辜。
龙深：“在写报告。”
意思是被打扰到？冬至忙道：“那您去写吧，洗洗就睡。”
他把大神送走，回头洗漱番，神清气爽，却更没有睡意。
摸摸肚子，晚上吃东西基本都被伤筋动骨消耗光，冬至就叫点烧烤，想想对面还有个人在赶报告，就去敲门。
她事先隐瞒自己跟汪绮关系，在大家问到她男朋友时候，又将其中曲折略过不说，等到汪绮出现时，从惠夷光语气就能知道，她并非完全不知情，可能也早有怀疑对象，却因为心虚，直不敢坦承。
龙深似乎看出他在想什：“许多事情，冥冥之中自有前因，冥冥之中也只有结果。所谓天道，存在每件事，每个细节之中，你身在天道之下，又可能成为天道刀。”
冬至：“您意思是，因果报应？”
龙深摇首：“报应与否，只是人类厢情愿想出来，认为，不如用能量守恒定律来解释更为恰当。”
迎着对方不解神色，他道：“个人对世间，对他人散发点戾气，必然也会积累负面能量，积累到定程度，自然就到反噬时候，这就是天道守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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