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着石壁休息，给龙深留下足够
空间。
“你刚才为什
伸手抓剑？”
“您意思是要收
为徒？”
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。
龙深静默不语，冬至只得先回答他问题：“因为如果又是幻觉，正好能让清醒
下，脱离控制，如果真是您，您当然不会坐视受伤。”
龙深道：“手给。”
冬至乖乖把手伸过去。
龙深知道自己剑有多锋利，刚才那握，即使很快撤手，也会留下伤口。
果不其然，对方手上有两道很深口子，摸，手黏腻。
“带急救药
没？”他问。
龙深：“看看。”
冬至犹有疑虑：“你刚才为什要说那些话？”
龙深道：“你要试探，也要试探你。不确定你存在，是不是真，所以在试探。在你之前，已经连续遇上刘清波，李映，林瑄，然而他们都是假。”
冬至蹙眉：“假，是什意思？”
龙深：“就像刚才说，这里空间与时间是混乱，而且遍地琉璃草，更将整个地下洞穴都变成个巨大幻境，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，令人无从分辨。不得不出此下策，来试探真假，抱歉。”
，也意味着与他对敌，需要多大勇气。
“你要杀？”冬至问道。
“要杀你。”龙深如此回答。
冬至心横，伸手抓住剑锋，手掌立时传来剧痛。
龙深微微皱眉：“松手。”
这
冬至：“带，在腰包里。”
龙深拉开他腰包，从中拿出止血喷剂和纱布，先止血，然后在他手掌上层层缠上纱布。
“跟来。”
走过这段险峻峭壁，在山壁中间有块凹进去地方，堪堪足够坐下休息。
再有洁癖人在这种环境里待久，也学会无视那些外在恶劣，不然冬至趴在巨蟒身上时候就该恶心死。
冬至知道他说是什意思，因为自己先前也差点被假宋志存给骗。
龙深在黑暗里待久，恢复力又比常人快，自然能看见冬至脸上泪水。
“弟子，是不会轻易软弱掉泪。”
冬至下意识用手背抹把脸，手却突然顿住。
他以为自己听错。
对方没有松手，甚至握得越紧。
龙深直接撤剑后退。
冬至却面上喜：“你果然就是龙深！如果是敌人，根本不会在意手会不会受伤，更不可能撤手！龙局，是冬至，你还认得吗！你醒醒！”
“……认得你。也没有失忆。”龙深轻轻叹息下。“你手怎样？”
冬至：“疼，流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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