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你,有次蕴宁约见面,还带你起。据所知,她和娘家早就断绝往来,你应该是她相当信任人。”凌枢看见她,就道。
阿兰先是羞涩笑笑,而后又摇摇头,比个手势。
管家懂得手语,在旁边充当翻译。
“阿兰说她当不起您称赞。”
凌枢:“你家夫人
岳定唐:“先去问问袁家人吧。”
凌枢:“袁家是不是封起来?”
岳定唐:“袁公馆有前后两栋,前面主楼现在贴封条,但后面那栋还留给袁家佣人住,有巡捕把守,在案件调查清楚前,他们不得擅自离开。”
兴许再次见到杜蕴宁尸体,两人都受到些冲击。
路上谁也没有开口,直到汽车停在袁公馆外面。
凌枢,这是家,父母,没有办法。
“所以,她以前没有勇气和离开家门,在享受袁家那多年荣华富贵之后,更不可能想要跟起。”
说到这里,凌枢皱起眉头。
“但,这具尸体又确是她。刚才以为她假死遁逃猜测,是错误。”
岳定唐:“你还记不记得,她给你看过那份财物清单,那些笔迹是怎样,能不能仿写出来?”
外头零星几个挂着相机探头探脑人,看就是报刊记者。
对方见岳定唐他们往里走,立马迎上来想要采访。
岳定唐摆摆手言不发,巡捕随即将他们隔开,护送两人绕到后面小楼。
袁家家大业大,专门辟出栋两层小楼给佣人住,除房间逼仄些,条件不如前面主楼奢华之外,倒无太大差别。
自从袁秉道死后,袁冰不善经营,袁家大不如前,原来房间也空出许多,如今小楼里连同管家在内,只有六名帮佣,杜蕴宁贴身女佣阿兰,是其中最特殊个。
凌枢摇头:“如果还能再看到次,应该能认出来。”
岳定唐:“那天你交代之后,就已经派人问过,袁家上下,没人见过杜蕴宁那笔财物去处,她生前也没有与任何银行经理或当铺掌柜打过交道,出事那天,她从咖啡厅跟你分手之后,就回袁公馆,直到被发现死在房间。”
凌枢:“袁家财产呢,是不是少?”
岳定唐叹口气:“不知道,没法计算。袁家这些年财物清点非常混乱,老管家手上那本账册根本对不上,他们也说不清哪些是被袁冰拿去典卖挥霍,哪些是被下人顺走。这种情况下,杜蕴宁作为女主人,要是想做点手脚,轻而易举。”
凌枢:“那个人可能是袁家人,也可能是杜蕴宁在外面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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