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定唐:“你。”
凌枢:……
岳定唐:“军阀儿媳离奇死亡,其子指认疑似*夫为凶手,不用想,都知道那些报章会写什,这绝对是爆炸性新闻。甚至,很多报纸为博取眼球,连‘疑似’两个字都不会加。”
凌枢瓮声瓮气:“为宝贵小命,比
他与岳定唐又去后面小楼,询问袁家人,可惜半点有用消息都问不出来。
袁家没落之后,袁冰给他们工钱,有时还拖着,除管家这样老人,其他人自然心思浮动,个别私底下还接别处活计,只等最后根浮木沉底,就会树倒猢狲散。
但要说起外心,跟外人勾结来杀女主人,他们约莫是没有这个胆量。
这些天风声鹤唳,袁家人被禁止外出,个个都吓得不轻,巡捕房人反复盘问,早就把该问都掏得差不多。
凌枢:“袁冰那边怎说?”
知道大烟能如何令个人变成头禽兽。
谁又能想到,当年在学校里能歌善舞,备受许多进步学生爱慕杜蕴宁,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?
那些欢声笑语,少年意气,仿佛都是上辈子事情。
凌枢:“这口脂是你?”
阿兰比划手势。
岳定唐知道他要问什,摇头道:“该问们都问过,他跟杜蕴宁分房已久,平时两人住在个屋檐下,天到晚居然也没见上几面,事发当天,袁冰去金粉楼找窑姐儿,晚上也是在那边过夜,根本没回来过,有人证。还有,们审问他时候,他烟瘾正好犯,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烟瘾犯人,六亲不认,口鼻流水,根本分不清敌亲疏,更不要说交流无碍。
凌枢:“袁冰是否听说过,杜蕴宁平日跟谁交往甚密吗?”
岳定唐:“有。”
凌枢:“谁?”
老管家:“她说,这是夫人生前不用,送给她。”
阿兰点点头,指指梳妆台抽屉。
凌枢上前拉开,里面各式各样口红装大半个盒子,有舶来洋牌子,也有国产新款。
这年头阔太太们热衷于追逐名牌时尚,自打中国市场被洋货打开大门之后,如CHANEL、LV之类衣帽化妆品屡见不鲜,彼此之间也会互相攀比,杜蕴宁这半盒子口红其实不算奢侈,但对比袁家如今江河日下境况,未免就有点讽刺。
老管家道:“夫人出手大方,有时候出门回来,也会给们带外头点心。有个在袁家干几十年老佣人阿凤要告老回家,她不仅付几个月工钱,还买几身新衣裳送给阿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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