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袁
想也是，顿时无奈
：“怪
，不该把他拖进来，可需要个帮手，身边也实在没有可靠
人。”
“会尽量不让他再受伤。”
说这句话时候，岳定唐音量，只有自己能听见。
而好梦正酣凌枢，还对外界无所知。
那些试探，必然多多少少，伤对方心。
尤其是，那枪指住对方。
岳定唐不知道当时凌枢是何等心情，连他自己也纷乱难言，可现在想起来，却全都只有后悔。
像伤口流血直泡在盐水里，心禁不住酸胀刺疼，想抽身后退已是不及。
“们见面之后，都没来得及细问近况，他回到上海去？真成你下属？”
彻底解甲归田，之后跟凌枢，就再也没联系。”
岳定唐想说点什
，却觉得自己不管发表什评论，对老袁他们来说，都是种不必要指指点点。
“你后悔没？”
他是问老袁，也是透过老袁，在问凌枢。
老袁抹把脸，哈哈两声，颓唐尽去。
岳定唐听见老袁这问。
“在市警察局兼职顾问，他是助理秘书，每天坐在办公室，不用出外勤，也用不着面对枪林弹雨，很安全。”
老袁瞪眼：“那这次还不是受这重伤！”
岳定唐想起凌枢之前几次受伤，好像还都是跟自己道查案时候落下。
“他这种性子，说是说惫懒，你让他真休息，他也闲不下来。”
“后悔什？后悔杀敌，还是后悔抵抗？只后悔当时没多长几只手，没多杀几个，男儿大丈夫生在世上，要是不能轰轰烈烈活回，那这条命跟狗命猫命又有什区别？”
岳定唐沉吟：“如果早点知道……”
如果他早点知道，就不会让凌枢跟着自己跑趟东北，重履故土，重温那些铁与血。
可如果没有这趟，又怎会知道这些？
他现在只是后悔，自己长久以来试探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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