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枢看着个手里握着烛台男人走到牢房外面。
“出来。”
微弱烛光映照惨白面容,声音依旧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。
凌枢不知道真正被催眠人是什样子,现在他不得不做出自己已经是被重度控制木偶,缓缓起身,缓缓走向那人。
“开门,出来。”
敌人万万没想到他脑子里在转什乱七八糟东西,否则只怕早就放弃同化他,转而梭子弹开过来。
再度被叫醒也不知是多久之后,眼前终于多根蜡烛,而不是满目无边黑暗。
凌枢下意识想为自己终于能舒舒服服睡上小觉而伸个懒腰,好歹还没忘记自己身处哪里,赶紧打住念头,打量光源周围事物。
这是间小屋子。
也许它原本是储藏室,又或者有其它功能,但现在只有个用处,那就是牢房。
被挟持或引诱来人,他概不知。
身上枪肯定已经被搜走,但对方既然愿意花费精力催眠他,就说明他还有利用价值,暂时没有生命危险。
同理,岳定唐和沈人杰应该也是如此。
自己大可以不变应万变,等对方先出招,再决定下步该如何走。
想及此,凌枢心安理得重新合上眼睛。
凌枢依言伸手,牢房铁门居然没有上锁,推就开。
他跟在此人后边,仔细观察他步伐,跟着步步前进,没有乱节奏,对方似乎也没有怀疑,直在前边带路,这让凌枢暗暗
凌枢没有贸然去动蜡烛,他觉得对方三番四次把自己调教成毫无自主意识傀儡,不是为让自己去拿蜡烛,所以他只是微微侧身,盯着那根蜡烛,思索岳定唐现在在哪里,又在做什,是否与自己同样清醒,又或者已经不慎被迷惑。
铛!
忽然间,声金属敲击动静从远处传来,在空旷处层层回音,又迅疾传递到凌枢耳朵里去,刺得他陡然个激灵!
“请贵客上筵席!”
拖长腔调如黄昏下吊死犯人绞索,弥漫沉沉阴森和死气,令人不寒而栗。
不会儿,浅浅鼾声响起。
在这个什都没摸清楚神秘之地,他竟然就这堂而皇之睡过去。
如果黑暗中有人在监视观察他,估计那个人现在会是在拼命翻白眼。
不过凌枢没能睡个安稳觉,期间他被叫醒三四次,每次都重复先前洗脑般催眠,他知道这是对方不放心,为巩固加强效果,但任谁好端端被频繁叫醒,脾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,他没有发作,bao露,全是为大局着想。
这样来,凌枢觉得忍辱负重自己当真伟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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