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福:“约莫有半年,听少爷说,倒是正经亲戚,那会儿蕙姨娘过来求少爷,说她娘家人都死绝,就剩这个表叔,希望在侯府里谋个差事,混口饭吃,少爷也就答应,把这人打发去马厩那边帮忙。少爷很少骑马,出行都是坐轿子,小也就很少见过这个人,不过听说人还老实,也没惹过什事,要不是唐大人提醒,小还真想不起来!”
隋州不再多
隋州:“你确定?”
唐泛颔首:“不会认错,事发当夜,武安侯府片混乱,当时人太多,以至于之前只是觉得眼熟,刚刚再次看到人之后,才想起来,就是那天晚上在武安侯府仆役里见过此人。”
这是个非常重要发现。
两人离开冰窖,隋州让人去将郑福带过来,唐泛则去净手。
刚才上手摸尸体是工作所需,逼不得已,好洁唐大人差点没把手洗脱层皮才罢休。
,她也没有必要拼死反抗。”
隋州颔首:“还有种情况,不必重击,只要熟谙此穴,以适度力道日日敲击,被敲击者,时半会不会马上昏迷死亡,但是日久天长,却会经脉紊乱破裂致死。”
如此说来,跟郑诚朝夕相处枕边人,才是最有可能成为凶手。
唐泛摇摇头:“难怪,头顶因为有头发遮蔽,原本就不易发现,郑诚死因更令人不会马上往这方面去想。”
隋州:“你见过郑诚女眷?”
郑诚小厮郑福直是被扣留在北镇抚司,当下很快就被找过来,锦衣卫虽然以诏狱而闻名,可那是需要定级别人才有待遇,对付这样小人物,还用不着锦衣卫上诸般手段,只是郑福在郑诚死后,又直被关着,精神上极度紧张,整个人迅速憔悴下来,跟唐泛最初见到他那副机灵模样,简直如同两个人似。
郑福原本看到画像还懵懵懂懂,听唐泛说自己在武安侯府见过此人,便啊声:“小想起来,这人确实是在侯府里!”
隋州沉下脸色:“你先前怎不说?”
郑福连连磕头:“侯府里人多,小虽然跟在少爷身边,也未必能认全,再说这人也不算侯府里,他是过来投奔慧姨娘娘家远房亲戚,向来住在外院,小也只是见过两面……”
隋州:“他在府里住有多久?”
唐泛:“不错,在来此路上,还发现另件事,正好与你说。”
隋州:“?”
唐泛:“刚刚撞到画像上那个去买柴胡人,也想起来曾在哪里见过。”
隋州目光凝。
唐泛:“他是武安侯府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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