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眼珠转转:“既然你这样说,就放心,不过还有事不明白,等着你给解解惑。”
清姿:“妈妈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老鸨露出笑容
,那样才是正正经经日子呢!”
清姿:“鲁妈妈,来青楼男人能有几个是好?这话你何必拿来哄呢,如今已经十九,再做也做没几年,们相处这久,没有情分也有缘分,鲁妈妈何必扣着不放呢,就让去过几天清清静静日子不行吗?”
老鸨见她十分坚决,脸色变得很难看,嘴唇阖动两下,似乎想要放什狠话,但眼珠子转转,最终还是换上副笑脸:“罢罢,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,妈妈也没什好说,但你自小就跟着,总怕你在外面吃苦受罪,这样罢,五千两只收四千,其余那千两,你自个儿留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清姿大感意外,万万没想到平日嗜钱如命鲁妈妈竟然如此好说话,不仅肯轻易放她走人,而且还肯退还自己钱,她也有些感动,朝老鸨福福身:“这多年来,有赖妈妈教导,清姿感激不尽,无以回报,这五千两,妈妈还请收下罢,清姿还有些小体己,时半会也饿不死。”
“清姿啊,”老鸨拉着她手坐下来,压低声音:“你老实告诉妈妈,这银票是不是先前郑公子给你?如今他人已经死,听说事情还闹得很大,这些钱不会惹什麻烦罢?”
清姿:“鲁妈妈,你想到哪儿去,这些银子不是郑公子给,他个纨绔子弟,就算手头有些花用,也不可能口气就拿出五千两帮赎身,这些钱都是正经来路,妈妈不必担心。”
老鸨:“你不与说个明白,心里总是七上八下,要知道郑公子死前天可是歇在们欢意楼,这事说起来就不清不楚,万那些贵人要是想做点什文章,拿们开刀,也是轻而易举。”
清姿:“这案子不是结案,据说凶手是武安侯府二公子,对方跟郑公子姨娘勾结起来,暗害郑公子,与们又有什关系?”
老鸨强笑:“话虽这样说,可听说,北镇抚司人还在调查,说是案件还有疑点,也不知道是什疑点,平日你花销都是在掌管,怎口气就能拿出五千两,也不是要强留你,可此事你得给交个底,免得到时候这钱惹麻烦,咱们谁都跑不掉!”
清姿沉默片刻:“这钱来历也不能说,总之是某位恩客给,他对清姿有意,曾想娶进门,只是碍于家中有位母大虫坐镇,所以成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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