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不容易回到家,却不急着回家,反倒先找个地方擦鞋子吗?!”
唐泛微微哂:“还有,你跳窗逃跑时,不慎弄出声音,又担心阿春她们进去察看被发现,情急之下跳窗,结果鞋后跟在窗台墙壁上狠狠摩擦下,已去看过那道痕迹,跟你鞋子上这处磨损,正好是模样!”
他将鞋子往地上扔,人往椅子上坐,指着张氏棺椁道:“说罢!当着你发妻面,说说你为何要这做。她嫁与你数十载,就算不能生养,可也已经极尽贤淑之能事,不仅为你操持家务,也不禁你纳妾生子,对庶子视如己出,虽说世俗对女子约束甚多,可世间真正能做到如你妻子那份上少之又少!”
唐泛脸色沉,厉声道:“你到底有什不满足,竟要到杀妻地步?!你还是人吗!”
事到如今,抵赖也无用,李漫木然着脸,过半晌,终于开口:“你以为想吗?她嫁与时候,她十八,二十,两人性情相投,举案齐眉,是旁人羡都羡不来好姻缘。”
“三十岁那年,她娘家遭难,需要大笔银钱,她家中兄弟姐妹三人,却无人能靠得上,当时还在寒窗苦读,家中积蓄皆是祖产,为帮她娘家度过难关,咬咬牙变卖家产,将钱给她,自己则不得不为此放弃科举,将剩下积蓄用作本钱,改为经商,这才令家境渐渐好转。”
“此时,二人已经成亲十载,却仍然膝下无子,在再三要求下,张氏才松口同意纳妾,如今李麟便是这来。外出经商,时常需要与人交际应酬,张氏却目不识丁,没法跟着出门,她看上去贤惠,实际上给纳那两门妾室,不是貌若无盐,就是和她样不谙文字,唯独现在妾室陈氏,温柔贤惠不说,又长袖善舞,在忙于经商之时,还能帮与官商女眷交际应酬,近来有几笔大买卖,都少不她功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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