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喝多,难免有几分醉意,不过脑子倒还清醒,他便慢慢地往回走,看着天上月亮,不由想起几年前个晚上,他好像也是因为吃酒回家晚,结果路上遇到个装神弄鬼白莲教妖
汪直:“?”
唐泛:“其实当初在翰林院被授以官职之后,还曾与同年偷偷去过那秦楼楚馆吃过回花酒。”
汪直简直莫名其妙:“你告诉这个作甚?”
唐泛微微笑:“用秘密换秘密啊,免得你不放心,总怕将今天事情说出去。”
汪直:“……”
不利,你认为该站在陛下边,还是站在太子边?”
这问题太诛心,想来汪直也是酝酿已久,才会将这个潜藏在内心深处疑虑问出来。
这个问题,也正是他迟迟没有站好立场根本原因。
此刻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但说完之后,汪直仍旧感觉到阵阵后悔。
万唐泛要是不值得信任,将今日话传于第三人之耳,那他政治生涯也就完。
其实相交这久,他心里还是比较相信唐泛人品,否则也不会在这里和他谈论这种深层次话题,但唐泛不着调实在令他深感无力。
不过伴随着唐泛这句话,满屋凝重氛围也随之烟消云散。
唐泛从仙云馆出来时候,已经将近二更天。
出仙云馆所在那条街,切喧嚣顿时被抛在身后,两边都是静悄悄民户,少许还有从窗户里透出点光亮人家,估计是读书郎在挑灯夜读,又或者女眷正在为亲人赶制双冬天穿棉鞋。
唐泛虽然已经没有官职,不过仍旧有官身在,所以宵禁也禁不到他头上。
唐泛:“且不说那些天理良心话,汪公不妨想想,如果按照昭德宫那位想法另立太子,将来继位为新君,对你来说有好处,那位新君会念你好?簇拥在万贵妃身边人现在已经够多,不差你个,而如今太子仁厚诚爱,谁在他落难时候伸出援手,他必然会记住这份恩情。对你来说,孰优孰劣,不难选择。”
汪直沉吟片刻,显是听进去,不过这样重大事情,他还需要更多时间来思考,也不可能将结果告诉唐泛,只是道:“你说得轻巧,你是没有坐在这个位置上,根本就体验不到什叫如履薄冰。”
唐泛笑道:“所谓能者多劳,要不怎汪公权势会比大,官位比高呢?权力越大,责任也就越大。”
汪直:“罢,闲话休提,你既然要离京,今日这顿酒席,就当是为你践行罢。”
唐泛:“告诉你个秘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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