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书信往来,唐瑜不愿让弟弟操心,直都是报喜不报忧,唐泛自然也不知道姐姐在夫家生活到底如何,然而今日他匆匆面,他看到姐夫表现,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。
唐瑜勉强笑笑:“应该是族学里功课太重缘故罢。”
唐泛见她这表情,哪里还不知道另有端倪:“姐,到底怎回事,你不肯说实话,就自己去问,总不见得问不出什来。”
唐瑜苦笑:“其实也没什,你知道你那姐夫屡考不中,连他那弟弟如今都中举,他心里不好受,对着孩子难免严苛些。”
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便问道:“你这次来,能多住些时日吗,你看七郎都不大认得你这个舅舅,你还得多多与他亲近才是,还有,你如今也二十六,早几年便该成亲,只是爹娘早逝,这当姐姐又不称职……”
来个好听笑声:“这就是家小外甥啊,你刚满周岁那年还抱过你呢,你记不记得?”
贺澄哪里记得,他被这个刚见面就动作轻薄小舅舅惊呆,脸都被捏变形也没察觉,只知道愣愣地瞅着对方。
唐瑜嗔怪,语气不乏宠溺:“行,都当舅舅人,还有脸欺负小外甥呢!”
唐泛哈哈笑,抱着贺澄不放,又故意逗他似低头亲口:“这是喜欢他,旁人想要让亲,还不亲呢,你说是不是呀,七郎?”
贺澄在贺家这辈里排行第七,小名就叫七郎。
说着说着,唐瑜不免伤感起来。
唐泛忙道:“你口气问这多问题,让回答哪个才好?好姐姐,如今已经可以独当面,你用不着将什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,只要你过得好,不管是,还是九泉之下爹娘,都会觉得安慰。”
唐瑜瞪他眼:“若不是你直拖着不肯成亲,怎会操
只是贺澄几曾被男性长辈这般又亲又抱,就连近两年娘亲觉得他长大,都没有这样对过他,当下便满脸通红,也不知道是害羞,还是被欺负得敢怒不敢言。
唐瑜见儿子内向羞涩模样,心里涌起股难受和歉疚,暗叹声,摸摸他头发:“娘与舅舅有些话要说,你先去瞧瞧舅舅给你带来礼物罢。”
贺澄懂事地点点头,从唐泛膝上跳下来,先向母亲和唐泛行礼:“那母亲,舅舅,孩儿就先下去。”
贺澄走,丫鬟悄悄将门关上,屋内终于剩下他们姐弟二人。
唐泛问:“姐姐,七郎好端端个孩子,怎变得这般没有朝气,他也不过是八岁而已,莫非是功课太重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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