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霖时之间哪里找得出话来回应,尤其是他这等爱脸面人,被唐泛通罪名扣下来,脸色都由红转青,再由青转白,胸膛不住起伏,大有气急攻心之势。
他人却没想那多,尤其是贺霖,方才被踹脚,又被扔棍子,又见小舅子随从如此逞凶,心里窝火得很,便怒声质问:“润青,你这是何意!”
唐泛也在强忍怒火,但他越是生气,面上看着便越是淡淡。
“无它意,阻止你把自己儿子打死,七郎也是外甥!”
贺霖:“七郎姓贺不姓唐,是他老子,想怎打就怎打,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!便是打死,《大明律》也不能治罪!更何况这小畜生将人推下井,打死他算,免得他在外面丢人现眼!”
唐泛冷笑:“好大威风,你连《大明律》都如此熟悉,怎不见你考个举人来瞧瞧?”
贺霖顿时满脸通红,不是羞,是气。
对方句话就戳到他痛处上。
可唐泛还没打算放过他:“你蹉跎二十年光阴,别说进士,连举人都考不上,就只会把威风耍在妻儿身上是吧?如今什真相都没有,你就说七郎有罪,你是县太爷还是刑部主官?你有什资格认定七郎有罪?有本事你就打下去,让世人都看看,你不仅自己事无成,如今竟还要为自己脸面诬陷亲生儿子!”
唐大人平日里也是谦谦君子,轻易不与人起争执,就算被汪公公骂瓜娃子,也只是摸摸鼻子,笑而过。
但君子有所为,有所不为,不骂人不代表他不会骂人,那要看他觉得值不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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