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直哼笑:“是这样人?好,闲话休说,不日便要前往河套,你不知何时才能再见,你作幅画给。”
唐泛皱眉:“不是劝过你,不要沾手边塞事?”
汪直:“你当乐意呢,河套战事还没完,只因前线有副监军,才能以西厂有事名义回来趟,很快就要回去,就算要罢手,也要等这仗打完再说,否则若是没有在旁帮忙说话,朝廷很快就会将王越他们召回来,你也知道,陛下如今是没有心思打仗。”
那是自然,皇帝要修仙炼丹建宫殿,打仗那费钱,他肯定觉得与其将钱拿去打仗,还不如留给自己敬奉神佛呢。
唐泛叹口气,没有再多说,只是拱手道:“前线凶险,还望汪公保重。”
失望之后又迎来希望,汪直怒道:“个大男人磨磨唧唧,你就不能爽快点!”
唐泛:“先让太子设法单独见到陛下,然后向陛下请罪。”
汪直:“然后呢?”
唐泛:“没,就这样。”
汪直:“……这算什办法!要是请罪有用,怎还会有这多波折?”
汪直摆摆手:“行,别废话,男子汉大丈夫,何必作小儿女之态!已经让人将笔墨纸砚都准备好,时间不多,你赶紧画罢,画完还要让人拿去裱!”
唐泛满头雾水:“为何突然要作画?”
汪直不耐烦:“说爱慕你,想要带
唐泛摊手:“没见过陛下,对他解不多,但他必然不是,bao君,因为这多年来,获罪大臣鲜少有被砍头株连全家,充其量就是流放,所以他肯定不爱杀人。这样位君王,其实是很好打动。更何况太子是他盼多年才盼来儿子,又是储君,按理说陛下不可能对太子那样冷血无情。所以必然是陛下身边人从中作梗,导致陛下屡屡曲解太子。”
汪直心头动,终于听出点味道来:“继续。”
唐泛:“所以你们与其让那多人去求情,还不如太子个人去。父子之间,有什解不开心结呢?太子如今才十岁,又不是真要谋朝篡位,陛下根本没有理由不原谅他。太子私设香案,原本就是不合规矩,所以他只需要老老实实请罪,然后切往孝道上扯,让陛下觉得,个能对亡母如此孝顺太子,将来定也会是仁慈之主,更加不可能干出什大逆不道事情来。”
汪直若有所思:“这倒也不失为个办法。”
唐泛:“……也只是随便说说,出个主意,功劳你领,有黑锅别让背,就谢天谢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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