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定睛看,发现那个被殃及池鱼倒霉鬼是贺轩。
兄弟俩跌作团,被旁人七手八脚扶起来,贺霖当众出丑,不由满脸通红,却是又羞又怒。
没等他们兴师问罪,唐泛便已大步走来,后面跟着钱三
虽然韦朱娘还比贺澄小岁,但是因为她是韦氏妹妹,而韦氏是贺澄婶婶,两人便是长辈与晚辈关系。
贺澄迟疑半晌,怯生生地点点头。
唐瑜问:“那吵完架,你去哪里?”
贺澄看父亲眼,低下头,没敢说话。
贺霖见就气不打处来。
韦策:“那可曾仗着贺家名头,在外面任意妄为,坑蒙拐骗?”
贺老爷子缓缓道:“也不曾,你两家结亲十数载,相处颇为融洽,每回修桥铺路,你韦家更是当仁不让,实在令人钦佩,能有这样亲家,是贺家幸事。”
韦策怒道:“既是如此,眼下证据确凿,还请老爷子不要阻为女儿讨回公道!”
他死死盯着贺澄,对这个很有可能杀害自己女儿凶手恨之入骨,若不是顾虑着还有翁县令与贺家人在场,他几乎就要冲上去自己上手打。
贺老爷子沉声道:“如今真相未明,切有待大老爷查明,贺家几代清白,若真出品行不正子弟,无须亲家出手,老夫就第个不饶!”
他半生高傲,却偏偏在功名场上折戟沉沙,当外在荣光半点不剩,能够维护着他面子,也就只剩下那点文人清名,眼看贺澄害得他当众颜面扫地,还很有可能让贺家背上子孙不肖骂名,贺霖顿时就火冒三丈,直接上前,粗,bao地将贺澄从唐瑜怀中扯出来,扬起手中棍子,就要重重击下。
“不!”唐瑜来不及阻止,只能把将孩子抱住,自己则护在他身前。
“住手!”
伴随着声断喝,贺霖只觉得道黑影从自己头顶劈下来,紧接着手臂麻,还没弄清发生什事,人就跟着往后跌。
哎哟几声,贺霖身后站着人却遭殃,对方直接被贺霖压倒。
翁县令叹口气:“先看看七郎如何说罢!”
贺霖朝贺澄喝道:“逆子!还不快将事情由头到尾仔细说来!”
所有人目光都灼灼落在贺澄身上。
他个小孩子,几时见过这等阵仗,再看父亲凶神恶煞面容,整个人早就傻,只是紧紧依偎着母亲,不停地往她怀里缩,小声道:“没有推她,没有!”
唐瑜抹干眼泪,按住贺澄肩膀,不让他逃避,并直视着儿子眼睛:“七郎,你好生与娘说,你之前有没有跟韦家四姨吵过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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