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泛叹道：“果然大手笔！”
外头早有轿子在等候，庞齐与丁容等人也在外面，见两人出来，丁容忙上前道：“二位大人，汪公命小
将二位送往城中官驿下榻，那里前段时间刚修缮过，地方不比总兵府差，汪公说如今无法留二位在他那里住，请大人见谅。”
汪直和王越当然不敢留唐泛他们住下，因为边上还有个郭镗在虎视眈眈呢，要是唐
从语气来听，隋州很明显知道往自己身后走来是谁。
唐泛不由惊奇：“你怎知道是
？”
隋州这才回首：“认得你脚步声。”
高手就是非同凡响，唐泛对此早已麻木。
“王总兵呢？”
不容易迷路路线，以前没有那些迷雾和怪事发生时候，明军还曾穿越威宁海子，将那些鞑靼人追得无路可逃。你还记得成化十六年那场大胜仗吗？”
见唐泛点点头，汪直便略有得色：“当时鞑靼小王子仅以身免，连他们那位小王子妻子都战死
，那场仗正是在威宁海子附近打。这两年来们与鞑靼人没少交战，每次路过岱海都平安无事，那地方忽然之间变得生人勿入，估摸其中没少白莲教在捣鬼！”
唐泛：“可有试过抓
两个鞑靼人或白莲教徒来问问？”
汪直：“有，但威逼利用，轮番上刑，全都问不出来，他们只是口口声声说有天神庇护，可见这些人应该是不知情。估摸着，就算是邪术，这些邪术也只有白莲教高层才知晓内情，想要用来哄骗下边人，自然不能令他们知道真相。”
听罢来龙去脉，唐泛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，想想刚才那位行事荒诞不经出云子还热情邀请自己去修道，他便叹口气：“那既然事情发生在岱海，你们弄个道士在总兵府驱邪又有何用？”
“军营那边有事，把他叫走。”
两人边往外走，唐泛边问：“他找你何事？”
隋州道：“询问京城最近动向，托在陛下面前多为他美言几句，又送叠银票。”
唐泛忍不住笑：“面额多少？”
隋州看他眼：“十张，每张百两。”
汪直：“白莲教妖人弄些妖术来对付们，们自然也要换以颜色啊，出云子说那些鸡血可以辟邪，也可反噬白莲妖徒咒术，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，你回头要不要也找出云子泼点？”
唐大人扶额：“不必，多谢好意！”
从汪直那里告辞，唐泛刚走出偏厅，便瞧见隋州负手站在花园里背影。
园中蝶舞翩翩，倒是派好春色。
等唐泛走近，对方头也不回：“谈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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