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听,二话不说,赶紧加快手中动作,填土平坑,然后直接上林家。
城门彻夜开着,而林家他们两天前才刚刚来过,轻车熟路,很快就到。
附近都静悄悄,不是因为所有人都歇下,而是因为大家全都出城看灯去,估计没有个时辰也是不会回来,林家大门紧闭,席鸣上前擂门,将门擂得震天响,里面很快就响起动静,对方边喊着“谁啊”边匆匆走过来。
因为不知门外人身份,对方自然不敢是不敢擅自开门,席鸣就道:“钦差办案!前两天刚来过!”
“你,你们有什凭证?”里头人似乎还不信,怯生生地问。
既然他不是自缢,又是死后才被烧成这样,那就很有可能是被谋杀之后,有人假作他自缢痕迹,为是骗过沈坤修,而后又担心有人会像们样重新起棺验尸,是以将尸体烧得面目全非,以此来掩盖林珍真正死因。”
“若旁人下手,直接将尸身烧得干二净也就是,他却偏偏又不这做,只烧半,还为其着衣塞玉,郑重其事下葬,以至于们能从尸身上找到破绽,也只有死者亲属,明知要毁尸灭迹,却心头不忍,最后半途而废,才会如此。所以烧尸体人,应该就是林逢元无疑。”
陆灵溪皱眉:“这样说来,林逢元肯定是知道林珍并非自缢而死,却还要帮着凶手焚尸灭迹,难道他自己就是凶手?”
唐泛摇首:“他若是凶手,既然已经有弑杀亲子心,也不至于连烧具尸体都下不手,但从这上面迹象来看,他肯定知道凶手是谁,而且有意为他隐瞒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语气顿,忽然道:“不好!”
席鸣懒得与他废话,只回头看唐泛眼,见他点点头,便直接绕到旁边墙上,纵身跃,直接跃上墙头,跳入人家院子里。
里面随即响起
众人都不明所以地望向他。
唐泛:“快,把棺木重新放回去,然后赶紧去林家!”
其他人听到这话,还以为是唐泛想去林家找林逢元算账,只有婢女小州听出他意思:“表少爷是觉得林逢元会有危险?”
唐泛:“对,想起那天上门时,林逢元表现处处古怪异常,先是消瘦畏惧如惊弓之鸟,而后又时不时瞟向墙壁上画,想来是因为遭遇到威胁,不得已缄口再三,却又想告诉什,那画上必然隐藏什玄机,是他想要告诉却又不能明说事情。但们能想到这点,凶手也肯定能想到!”
言下之意,林逢元很有可能会被凶手盯上,继而灭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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