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灵溪忙道:“是,都说方慧学卧病在床,连范知府亲自上门探望都没有见,看来病得不轻,还好你没去,若是方慧学那人和徐彬样倨傲,届时落你面子就不好……”
“唐大哥?”唐泛腾地起身,动作之大让陆灵溪愣,连声音也停住。
唐泛从身上解下腰牌递过去:“你现在马上去找方家门前不远处卖糖人那个人,就说是命令,让他们现在就集合人手,进去方家搜寻,就是掘地三尺,也要把方慧学给找出来!”
方家门前卖糖人?
似乎看出他讶异,尽管觉得时间紧促刻不容缓,唐泛仍旧多解释几句:“他们是锦衣卫乔装改扮,奉之命在那里暗中监视,你去见就知道!”
,人家理应不怎乐意才是,这里头是否另有说法?”
陆灵溪道:“有,听说方慧学年轻时也是个纨绔子弟,继承家业之后不学无术,很快就将方家弄得团糟,这才需要用女儿来联姻维持生意,但后来不知道怎回事,他忽然就变好,而且经商手腕越来越厉害,又将做生意赚来钱财用于修桥铺路,资助穷人,是以在吉安口碑越来越好,他早年事情反倒很少有人提及,也是因为听说他女儿事情之后,才特地去打听来……唐大哥,你怎?”
唐泛眉头紧拧,脸上殊无半点笑容,这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略显冷峻。
他并没有回答陆灵溪话,反而问道:“你说他忽然变好,是什时候事情?”
陆灵溪:“也不太清楚,怎说也得有好几年罢。”
见对方抬步要走,陆灵溪连忙喊住他:“等等,唐大哥,若是找不到方慧学怎办,要是像徐家那样,你处境会很被动!”
唐泛头也不回:“管不那多,就算找不到方慧学,也不能放走方家任何个人,务必从他们身上找到线索!”
他交代完陆灵溪,便带着席鸣直接前往县衙。
县衙衙役自然认得唐泛,看到他连轿子也不坐亲自前来,都十
唐泛:“几年前与现在,他变化很大?”
陆灵溪:“应该是很大,否则怎也不可能把行将倾颓方家经营成现在这种规模罢,听说方家最惨时候,家中下人仆役悉数都遣散,跟现在完全没法比……唐大哥,你是不是在怀疑什,难道说方家是得到白莲教资助,才会有今日规模?”
唐泛面色阴沉:“只怕不是得白莲教资助。”
陆灵溪有点莫名:“啊?那为何……”
唐泛打断他:“方家这几天依旧没有动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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