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是假,大哥去问大嫂不就知道,何必来问?”隋州丢下句话,头也不回地走。
出隋家,他却并没有急着回去,而是拐去隔壁外祖家。
这些年周老太太上年纪,不想跟着儿子在外头,便又回到京城,有丫鬟婆子环伺,又有孙儿时常来看,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,浑然不似女儿家那样没事找事自寻烦恼。
隋州被周家婆子带去见外祖母,便见唐泛早已坐在厅中,也不知说什,逗得老太太笑个不停,前仰后合,都快将眼泪都笑出来。
见此景,他从隋家出来时那身冰寒冷漠,便都悉数柔和融化,连握着绣春刀手,也不知不觉放松许多。
看着隋州拔出刀来,锋利刀刃闪烁着寒芒,没刀鞘包裹,这把饮血无数绣春刀立时散发出森森杀气,逼得焦氏不由得后退两步,想起丈夫就在旁边,连忙躲在对方身后,生怕隋州个发怒手刃亲嫂。
隋州瞟她眼,目光冷冰冰,不带丝感情,冻得焦氏个激灵,禁不住又抓紧丈夫袖子。
“兄长家事,本是不该过问,不过大嫂其身不正,却想管到头上来,还胆敢胡乱指责锦衣卫行事,这是想到诏狱去走遭?”
他嘴角勾起抹嘲讽弧度,在焦氏却看来与索命恶鬼无异,虽然很想回嘴,又心里发憷,不得不闭上嘴巴,不敢再大放厥词。
隋安也有些怕这弟弟,不过在父母妻子面前,总还要挣些面子,便皱眉道:“广川,俗话说长嫂如母,你怎能如此与你大嫂说话?”
隋州:“母亲还在生呢,哪来长嫂如母,大哥说这话,也不怕母亲寒心?”
这几年他近朱者赤,与唐泛厮混久,很是学会些说话技巧。
隋安自然讷讷无法回应。
跟这些人争辩,即使是赢,也点成就感都没有,隋州见他们这副样子,心里有些腻烦,摸茶杯已经冷掉,索性起身向父母辞别,便准备离开这里。
“广川!”走到大门口时候,身后却是隋安追出来,问他:“你方才说你大嫂拿钱给娘家,可是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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