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到底是谁害?
唐泛抬起头,狠狠瞪他眼。
历来新帝登基,总要实行新政,即便是作作姿态,也要弄出番万象更新场面来,仿佛不那样做就不足以证明新皇帝英明。
当今这位天子也不例外,只不过他新政主要都集中在给老爹收拾烂摊子上。
驱逐妖僧妖道,罪大恶极如继晓者,直接论罪斩首,以儆效尤。
滴滴笑道。
唐泛生来清隽俊雅,又因掌权势而在谦和君子风范中平添几许威严,这样男人素来是大多数女人最爱,是以这女郎才会大着胆子主动搭讪,可惜正主儿不接这茬,旁边那人又太不解风情,女郎只好作罢,转而注意起那个带着绣春刀男人,这看,才发现这男人虽然不是她平素喜欢类型,却别有另番阳刚俊朗,高鼻深目轮廓比般中原人还要深刻,倒有点像带异域色彩。
“这位老爷莫不是色目人?”女郎好奇问。
隋州不作声,甚至没有搭理她,自顾自地喝茶。
倒是唐泛主动出言解女郎尴尬:“他是土生土长大明人,并无色目血统,劳烦姑娘给们添点热水。”
在内阁建议下,那些耗费巨资兴建宫观通通停止,已经开始兴建又还没建成,将材料撤下,或用作修缮京城各衙门,或作以后给宫中殿阁整修之用,免得以后还要再浪费次钱,那些建好,便直接将里面驻守僧道撤出来,朝廷不再拨款,也将原先赐予这些宫观田地通通收回。
至于万党与依附万党干人等,则依照情节轻重各自论处,像万安这样临时倒戈戴罪立功,便让他主动致仕,皇帝还赐金,让他回乡养老,算是全他名节,但对尹直,彭华等人,就没这客气,直接就摘官帽赶出京城,像李孜省这等则直接驱逐出京,与白莲教和万党都有所勾结大太监梁芳,则直接拉到菜市口问斩。
这件件桩桩都料理妥当,大伙儿总算松口气。
比起本朝历代天子,当今这位弘治帝已
女郎知道这是在委婉地赶人,她心里很不愿意离开,奈何隋州目光和脸色实在太有杀伤力,女郎答应声,不得不挪步离开,边走还不时回头看两眼。
唐泛见状趁机取笑:“你瞧,她不止是看上,连你也看上,可见只要是个好看,她都喜欢!”
隋州反问:“你可是怕晚上加倍折腾你?”
唐泛冷不防被这问,入口茶水差点呛入鼻子,剧烈地咳起来。
隋州还不紧不慢地拍抚他背:“喝茶就喝茶,作什老分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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