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说每日坚持敷药即可,纱布可以卸,就是现在看东西有些许模糊,过些日子便好。”胤禩道,转身走回厢房,沈辙忙跟上去。
那日房屋倒塌,将三人压在上面,沈辙断腿,而胤禩则被梁柱伤及后脑,昏迷两天醒过来,开始连光线也无法分辨,马齐惊慌失措,随即给京城传消息,又逼着平阳知府找来最好大夫诊断用药。
平阳知府王辅,即便不知道胤禩到底是个什身份,见马齐反应,也晓得此人对他意义甚重,又哪里敢怠慢。
只是胤禩伤得不轻,连着吃药,敷药,针灸,也不过是恢复五六成视力,大夫还再三嘱咐,以后不可累着,如果仔细休养,也许能慢慢好起来。
“前两日看不见东西,就直没去找你,眼瞅着旨意还没下来,听说洪洞那边灾民哗变,借粮事刻不容缓,你有什法子?”胤禩坐下来,便马上问道。
第二,这封信里用词遣句,都很随意,说明噶尔图跟太子关系并不般。
第三,太子用这封信告诉胤禛,他卖给胤禛个天大人情。
胤禛面无表情,静默片刻,将灯罩拿去,又把信放在火上,点点地燃尽。
翌日天才蒙蒙亮,胤禛匹快马,疾驰出京,后面只带太医和两个得力侍卫。
他心中焦急,生怕胤禩出什差池,心只想早点到平阳。
沈辙沉吟片刻,道:“有上下两策,八爷容细说。”
他如此称呼胤禩,是因为胤禩对他说自己在家中排行第八,而沈辙见正牌钦差对胤禩态度,也是严肃中带着恭敬,心知胤禩身份不低,指不定还要高过钦差,便喊声八爷,谁知胤禩年纪比他小,却也泰然受这句称呼,更坐实沈辙对他身份揣测。
胤禩点点头。
沈辙道:“下策自然是光明正大手段,以钦差大人名义,召集平阳府富商,让他们捐粮。”
见胤禩不置可否,他又道:“至于上策,现在洪洞等县哗变,其他地方想必或大或小也是如此,百姓没有饭吃,与其
胯下马是康熙所赐上等好马,能日行六百里,饶是如此他还嫌慢,每天天不亮就开始赶路,直到太阳下山才随意找个驿站歇息,直把老太医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差点没到目地就先断气。
沈辙拄着拐杖,瘸拐地走至平阳府衙后院,眼就看见正站在花丛中人。
“八爷。”他轻轻喊声。
那人回过头,准确无误地对着他方向,笑道:“子青来,去房里说吧。”
沈辙迟疑道:“您眼睛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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