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到自己身上,毕竟虽然筹到粮,可要是有心人将煽动饥民这顶大帽子压下来,也难以预料到后果。
是好是坏,全掌握在那位皇阿玛手里。
“四哥不必担心,皇阿玛英明果断,不会因为此事怪责们。”胤禩微微笑道。他说这句话依据来自于他知道噶尔图在这次事件中会被罢官,既然如此,心筹粮办差众人,自然也就不会受到申饬。
他们那位皇阿玛,虽然晚年捧着仁君二字,放纵贪,,g横行,但是早年却也不是那心慈手软主儿。
翌日早,调粮旨意便下来,王辅喜不自禁,捧着圣旨连呼万岁,噶尔图那边接到圣旨,自然也不敢怠慢,当天就开仓放粮,平阳诸县灾情自此得到解决,马齐三人完成差事,也可准备启程回京。
来时骑是马,但归程因胤禩眼伤不能骑马,只能为他准备马车,王辅真心感激三人,尽管平阳现在并不咋样,还是尽其所能,准备辆结实马车,又在里面铺上厚厚层被褥以减少颠簸。
“这个王辅实心办事,心为民,可堪大用,回去定向皇阿玛举荐。”胤禛陪着胤禩坐在马车里,面带赞赏道。
胤禩含笑不语,靠着软枕养神,帘外阳光斜斜照在他脸上,落下斑驳阴影,更衬得面色如玉,只是目不能视,添几分遗憾。
车轮辘辘,在官道上路留下疾驰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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