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真当然不会这认为,勃然大怒已经不能形容他心情,曹乐友回到家,马上被曹真命人绑起来,打个半死,这还是曹母在旁苦苦求情,这才在他还剩下口气之前关进柴房,不许旁人探视。
但即便如此,他想通
曹乐友叹口气:“盐商之害,当真已经到不可收拾地步?”
胤禩望着他,敛笑容,正色道:“说到底,还是个利字,商人逐利,这是本色,原本无可苛责,但凡事都有个度,超过这个度,就容易成为祸患。曹兄虽然鲜少接触买卖,但想必也有听说,盐商用自制大桶,替代盐场中桶来收购食盐,从中获取差额,bao利,让灶户家败人亡,又给灶户放贷,让他们无力偿还,只好为盐场做白工,这其中种种,若非盐商趋利而行,官府放任施为,又怎会如此,发展下去,只会贫者愈贫,而富者愈富,江南繁华之地,将不复安宁。”
曹乐友也知道这些祸害,但此时自胤禩口中娓娓道来,却更清晰地呈现在眼前,让他找不出话来为自己父亲开脱。
“若将证据交给你,你真能放曹家马?”
胤禩柔声道:“你检举有功,自然会禀明皇上,从轻发落,再者罪大恶极,是玩忽职守江南*员,你父亲,连同曹家,甚至整个扬州盐商,都不是首恶。”
人。”胤禩笑道,顺手下步棋。
“走步险棋,但事实也证明确实值得,他为人,实与曹家格格不入,却是可惜。”
隆科多盯着棋盘看半晌,摇摇头,丢下手中黑子。“八爷棋艺高超,奴才认输。”
胤禩失笑:“你说这话也不怕亏心,可是众兄弟中棋艺最不高超,若与四哥对弈,保管不出半盏茶就能输得丢盔弃甲。”
正说着话,阿林走过来。“禀八爷,曹乐友求见。”
曹乐友长叹声,从怀中摸出本账册,递给胤禩。
“这是父亲历年来贿赂所有*员明细账目。”
胤禩震,继而狂喜,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,接过来看也不看眼,便将其放在桌上。
“曹兄大公无私,实令胤禩钦佩。”
曹乐友苦笑:“只怕家父知道,绝不会这认为。”
隆科多笑道:“说曹操,曹操到。”
曹乐友看着胤禩,突然觉得这少年其实从开始,便流露出与旁人不同气度来,自己当时没有细察,竟也相信他出身商贾之家托词。
胤禩也不急,静静地等他开口。
半晌,曹乐友才道:“八爷,能否容冒昧问句。”
胤禩笑道:“曹兄何必如此客气,请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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