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廿三日,大朝会,群臣聚集,奏报政务,难以避免,终于说到立储之事。
来历,就说自己是卖胭脂水粉,你瞧中原人,不都是这狡猾吗?”另个人大喇喇插口道。
“也是,”阿塔挠挠头,“那是多疑,老觉得有些怪异,还有他那个兄长。”
“中原生意人不是这个样子。”策妄阿拉布坦放下杯子,抿抿嘴唇,那种苦涩茶味还在嘴里消散不去,这中原茶再好,也比不上草原马奶酒。
“大汗意思是,他们果然不是生意人,那是做什?”阿塔急急问道。
“不知道,也许不是般身份,但他们如果对们感兴趣,迟早会来找们,们也迟早会知道,好马孬马,拉出来跑跑就知道。”
“可这样会不会让皇帝发现们来京城?”阿塔又道。
男人没有说话,手中茶杯下下叩着桌面。
胤禩开始并没有上门,只派人在客栈附近盯住他们行踪,然而这三个人,每日除在京城闲逛,就是回客栈歇息,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,若不是胤禩曾经见过策妄阿拉布坦画像,定要以为自己认错人。
然而那男人日在京城,胤禩就日不能安心,上辈子见识过他能耐,绝不会将他当做个等闲之辈,心里便始终梗根刺。
那头议立太子风潮却是愈演愈烈,京官奏折雪片般堆满康熙御案,他都不置可否,从来没有公开表示过喜欢哪个儿子,在外人看来,这位帝王上年纪,性情也越发喜怒无常,难以揣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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