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面上虽冷,做事却不含糊,十三被罢职,自己又远走云南,他心中想必是有警惕,胤禩并不担心他。
只是廷姝身体不好,又要管着大家子事,弘旺年纪小,也不知如何。
胤禩曾经以为这辈子自己所在乎人,只有良妃个,但自良妃去后,他才渐渐发现,自己心里,又装不少人,兄弟,妻子,每个都沉甸甸,离得越远,思念便越深。
信第二天就让官驿差役送出去,连带还有写给胤禛与廷姝,信里无例外,只是些寻常家常和问候,这也是为避免被有心人看到,又生出什麻烦。
兴许是京城那边收到来信便即刻回复,但信到胤禩手中时候,又是两个月过去。
个折子,奏与皇上。”
曹乐友闻言亦是喜。“八爷觉得这些不会过于空泛?”
胤禩笑道:“虽是天马行空,但也并非全然不能实行,你看这条……”
陆九见两人谈得兴起,悄悄地退出去,将门轻轻掩上。
自离开京城,八爷虽没表现出来,可他伺候那久,自然也能察觉主子心情只是平平,难得今晚见曹乐友能那高兴,也不枉他们今天管场闲事。
有康熙回信,胤禩开始着手改善当地夷人些生活条件,和汉人与夷人关系,这些都不是朝夕之功,胤禩也不独在曲靖,有时候便在云南境内到处走,如此书信来往,又有差事在身,不知不觉三年就这溜过去。
三年中发生不少事情。
胤禩在云南时,收集不少当地独有药材送往京城,份送到大内给康熙,份给胤禛府上,份留给廷姝他们。后来听说康熙四十三年时,弘晖生场大病,连御医也束手无策,险些熬不过去,最后用从云南送去那些药,才硬生生拖住时间,将弘晖条小命捡回来,胤禛时常有信来,连带着八爷府有时候也块捎些衣物过来,胤禩在云南虽也锦衣玉食,但毕竟不同于京城那般优渥,有时还需得在外头过夜,几年下来人越发精神不少,只是肤色依旧白皙,似是晒不黑般,与陆九等人站在起,对比更是明显。
刚到云南时,老十胤俄
让厨房备点点心吧,会主子乏,也可以用上。
陆九高兴地想着,步伐也跟着轻快起来。
“皇阿玛赐鉴,”
曹乐友走后,胤禩立时铺开纸笔,但提笔写几个字,便顿住,忽而想起自己所记挂那些人来。
从京城路到这里,路途遥远跋涉,若那边真有什事情,传到这里来,起码也得个多月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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