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冷哼声:“朕还用不着他讨好!”
胤禩瞧见他眉间隐忍烦躁,心知他这些日子以来被层出不穷政事压得喘不过气来,后宫又因乌雅氏闹得不安宁,只怕他现在不过是在苦苦压抑自己想要发作冲动,不由抚慰道:“四哥且再忍耐些时日,此时若没个由头,不好动手。”
“西北那边可还缺些银两,碰巧可以抄他们填补!”胤禛冷笑声,忽然觉得屋里温暖得有些燥热,不由下榻走几步。
“你说朕是先从京城查起好,还是从江南那边开始彻查好?”不待胤禩回答,他又来回踱几步。“京城这边盘根错节,牵发而动全身,江南山高皇帝远,要查出什只怕不易,你在康熙三十六年不是去过趟扬州吗,那会儿……”
他边说,边转头去看胤禩,声音夏然而止。
,迁移宗室回驻盛京?”胤禛轻轻念出声,忍不住抬起头看着他,有些惊讶。
胤禩苦笑:“这最后条乃是下策,非到万不得已,不能实行,臣弟只是怕如今八旗人口日益增多,却大都不事生产,窝在京城这块繁华之地,长久下去,后果堪虞,倒不如命这些人迁回龙兴之地。”
胤禛点点头:“此策出,必招来不少宗室反对,现在还不至于到那步。”
胤禩叹道:“若真有那天,切罪责由臣弟来担就是,反正先前破除八旗子弟不得经商务农祖制时,已是千古罪人。”
他只是想将上辈子没能做到事做,古往今来那些意图改制变革人,没有个能有好下场,只是他这死过遍人,对这些身后荣辱,早已不放在心上。
只见那人手撑着额头,身子歪在桌边,已经累极睡着。
那头苏培盛端点心轻轻推门进来。
“皇……”
刚说个字,便被胤禛制止,再看胤禩模样,他也
“这是朕首肯,若有罪责,也该由朕力承担,与你何干?”胤禛不悦道。
胤禩笑,引开话题:“四哥似乎愁眉不展,可有什需要臣弟效劳?”
被他这提,胤禛拿起手边份折子,丢在他面前:“总有天,朕要将这些贪,,g都铲除。”
胤禩打开看,折子是苏州织造李煦写,里头说不过是些寻常琐事,例行请安,先前江南三大织造依附先帝十四阿哥,可到最后皇位归属却大出他们意料之外,以康熙与他们关系,竟也从无透露半点风声,三家之中,以李家最为活跃,也最招胤禛恨。
“李煦这是想讨好四哥,在摸您喜好呢。”胤禩看罢,微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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