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乐友走,苏培盛守在门外,忙轻声道:“主子,饭菜备好。”
“端进来吧。”
客栈饭
胤禛颔首,他先前还担心张伯行是个言行不人,现在瞧来,当初老爷子称他为“天下清官第”,确实不差。
曹乐友与胤禩多年未见,心中本已甚为思念,但对方是王爷,非奉旨不能出京,他又是地方官,不得随意擅离职守,自云南别,竟未再见过面。
他不止次想起两人在江南初识情景,不止次想过若对方不是王爷,而自己也不是曹家大公子,又会是什样结局,但终归只是希望而已,那个人身份,遥不可及,曹乐友甚至觉得自己对他抱着那点心思,是玷污对方。
此时此刻,心心念念想多年人近在咫尺,可那眼底却映不出他身影。
曹乐友恨不得能抓着他手细细询问,偏偏中间隔尊大佛,令他动弹不得。
。”
这个刘氏,还是当年在云南时,胤禩送他,被曹乐友纳为妾室,后来又诞下儿女,曹乐友心中本来就惦记着个人,子嗣既是有着落,就更没娶妻心思,索性将刘氏扶正,也没再纳过妾。
两人相谈甚欢,胤禛却有些气闷,忍不住打断他们。
“曹乐友,你身在江宁,可曾听说过噶礼与张伯行之争?”
帝王问及正事,他忙收敛神色,恭敬道:“臣确实曾听闻过此事,据说正是因江南乡试而起。”
胤禩看不见,胤禛眼力却好极,他又如何看不出曹乐友坐立不安模样。
“曹乐友,你就先跪安吧,时辰不早,朕与王爷都要安歇。”
这才刚过晌午。
曹乐友张张嘴,终是没说什,只能起身告退。
皇帝要说月亮是方,你也得认。
“这两天平息些,但江宁府大牢里仍关着些闹事举子。”曹乐友叹道,“臣之所以出来散心,也是因为此事,两江总督噶礼噶大人欲再次弹劾张伯行张大人,正找人联名上折,几次派人请臣过府叙,却是被臣躲开。”
胤禛皱眉,微沉下脸色。“依你看,张伯行与噶礼二人,为官如何?”
“臣到两江地界方才年,不敢妄下定论,与噶大人也无甚深交,只是由平日里所见所闻,倒觉得张大人是个好官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臣有次出行,在街上见到张大人被名衣衫褴褛小童冲撞,却不仅不怒,反倒将他抱起,还给他些银两买新裳,当时张大人并没有注意到臣,但是臣心想,个能够在平日里也待人以善人,为官定也不会作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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